“二毛”和“四眼”俩二货顿时将目光齐齐移向一旁的叶闲,眼中尽是骇怪的神采。
叶闲老脸可贵一红,道:“三孀妇,咱俩熟归熟,你若再决计诽谤我,谨慎我告你诽谤啊。”
“不错不错!”
还真应了人逢丧事精力爽这句老话,“三孀妇”这厮一改先前得知本身那次不测搞出性命的愁云暗澹模样,本日这厮逢人就是一脸吃了蜜的红光满面模样,可把叶闲等一众深悉这厮常日流-氓地痞德行的损友们给恶心的不可。
幸亏他这一年经历颇多,身边又经常被一群各型各色的美女们环抱,以是面对这类无关痛痒的调侃,已经能够安闲应对,干咳一声道:“三孀妇这家伙转移话题的工夫在我们老王庙但是出了名的,你们可别忘了刚才这厮那副认钱不认人的可爱嘴脸,十多年的兄弟豪情,岂能是戋戋款项所能衡量滴?”
戴着一副柯南版金丝眼镜的“四眼”吴落第,忍不住朝他竖起一根中指,没好气道:“三孀妇,我本来觉得你的厚脸皮工夫早在一年前就已经练到无坚不摧入迷入化的境地了,没想到一年未见,你的这类工夫竟然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啧啧,这可实在让兄弟们大开眼界呐!”
十五岁就已深谙多门赌技,在凤县各大地下赌坊混的风生水起了有木有?
“二毛”胡浑是个身高勉强及一米六的矮瘦子,标准的痞子型,梳着两条蟹尾辫,三废身材,心狠手辣,打起架来半尺长的西瓜砍刀乱挥,有过废人手足的经历,口头禅是“别呀,别认怂啊,让老子砍两刀先。”
八岁就敢鼓动七岁的叶闲一同趴老王庙村头刘孀妇家房门,偷看这个姿色享誉全部凤县的俏孀妇沐浴了有木有?
“过奖过奖,”“三孀妇”面对“四眼”的挤兑兀自脸不红心不跳,一本端庄道:“说实话,本来一开端我也觉得本身的这项独门绝技是独占鳌头天下无双了,哪晓得,唉,前段时候我才晓得,本来我们都被小叶子这个扮猪吃虎的家伙给骗了,这厮在这方面的才气可实在令小弟望尘莫及啊!”
说到最后,这厮一脸发狠,大有一副谁若不依,他便端的翻脸不认人的架式。
“二毛”和“四眼”瞪大眼睛,神采非常惊奇地盯住叶闲不放,过了足足好半响,才听阿谁三废身材的“二毛”用一种非常夸大的嗓音阴声怪气道:“哎呀呀,小叶子,能够啊你,师生通吃,一年未见,你小子竟然惹下这么多风骚债,嘿嘿,可真是给我们老王庙四大风骚才子装光呀!”
“哎呀,小叶子,二毛,四眼,你们可算来了,呶呶的奶粉钱总算是有下落了。”“三孀妇”夸大至极地一把攥紧四人的手臂,一脸想钱想疯了的卖相,道:“你们不晓得,这年初养个孩子有多难,别的不说,光尿不湿和奶粉钱就把小弟这些年的积储给掏干耗尽了,兄弟们,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江湖济急呀。说不得,每人如果少了一万分子钱,谨慎我贾端庄明天就跟他断交!”
二十岁在校大一门生未婚喜当爹的有木有?
“三孀妇”贾端庄没好气冲他翻了翻白眼,道:“当然是老诚恳实将你这一年如何勾搭你们西大最美女西席和第一校花的光辉事迹说出来让大师伙乐呵乐呵呀……”
听完“四眼”爆出的这条惊天大秘闻,叶闲和“二毛”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这对可谓史上最强的二货基友组合,眼中的震惊神采无以复加。
“啊?!”
这家伙见“三孀妇”这厮本日一改常态,竟然敢给一众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们摆神采,顿时没好气道:“你小子莫不是穷疯了,竟然拿我们这些发小当土豪来痛宰!”
“二毛”和“四眼”不愧是叶闲和“三孀妇”从穿开裆裤时起就搓泥巴玩到大的坚固发小,思惟才气也不是普通人所能对比的,听到叶闲旧事重提,立即将锋芒分歧对准“见利忘义”的三孀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