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赶快诘问,“不过甚么?”
这有着近一尺长鼠须的男人态度霸道,与先前那种极力奉迎的嘴脸判若两人。
安素拉从速答,“每一张都一样,包管内里没有掺假。”
鼠须男暴虐地一笑,“没那回事!你买走的东西就不能退换,你被骗也是自找的,休想在我这里找费事!”
安素拉还不甘心,她把本身那支大头红毛符笔拿出来,让摊主帮手辨别一下,看她这一支是不是正品。
被证明上了鼠须男的当后,安素拉一阵旋风似的往外走,她拿着假货“红魑”去找鼠须男实际。
她挑好了几方石墨和一钵丹砂后,拿出残剩的八张符纸,要摊主估价来换他的货。
见徐东也找了来,鼠须男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符纸,把那张符纸展平,特长指在上面划拉几下,然后将符纸放了飞。
这支符笔与她已换到手的那支一模一样,一看就知出于一人之手制作,她把符笔拿在手上,把扣问的目光转向摊主。
当然,如果用高品级质料制低品级符必定行,但那样荒废质料,导致制符本钱增加,那必定是不划算的。
安素拉要教徐东练习中级符,呼应的只需买稍好一些的石墨和丹砂就行了。
“这几张初级符虽说合用性不强,但符墨上漂泊着一层灵气,可见制符之人非等闲之辈,如果客首要换货的话,我这摊子上的货任你挑!”
说着,那男人将安素拉看中的符笔用一块丝绢包好,然后递给安素拉。
这是一张通报符,鼠须男用这符给“鼠头帮”老迈通报信息,不大一会,就有二三十个大汉闯进市场来。
一张符能够换两支?徐东想,这一次安素拉掉得大了,她但是用整整三百张符纸换来的。
安素拉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在我面前吹这符笔有多神,这不是在一心蒙骗外来的客主吗?”
“嘻!我摆我的摊,你逛你的街,我又没拉你招你,是你本身找到我摊子上来的,再说,不是你本身选的货吗?我把着你的手去拿那支符笔?”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准老头,一看就是个实在人,让任何主顾都感到放心的那种,他把八张符纸一张一张检察了个遍,又当真打量两位客主。
摊主意状晓得要出事,三两下把要给客主的东西包好递到徐东手上,看来他要急着收摊子了。
摊主并没接畴昔细看,他只瞟了一眼就说,“客主,你这是受人坑了!”
摊主吓得脸都变了色,“这‘鼠头帮’是龙城最大的黑帮,把持各个市场强买强卖,不知坑蒙诱骗了多少外埠来的客主,不过……”
石墨和丹砂因纯洁度分歧分为多个品级,品级低的只能制初级符,好点的能制中级符,制初级符则需用上好的,顶级石墨和丹砂这市场几近没有。
徐东抓住摊主,“你说清楚,这‘鼠头帮’是干甚么的,他们权势有多大?”
“不过,我看你二位客主不比普通外来人,仿佛来头也不是很小,如果执意要和他们较量,本日能够有一场好打,这市场也不会安宁了!”
他想起鼠须男吹嘘,说这符笔如何来之不易,为猎获妖兽,他两个弟弟一个被妖兽吞进肚子里,一个受了重伤。
徐东内心说,本来安素拉用辛苦制出来的符纸,换到手的只不过是一种毫无用处的东西,拿归去只能当拂尘掸掸灰甚么的。
摊主说,“龙城国近年国力弱微,民生何其苦,比来又众多瘟疫,人们为了镇邪,买归去一些神物的假货放在家宅里,以是这东西也有市场。”
安素拉问,“那……如何会有假货在市场摆放?”
徐东放那摊主清算货色,本身望鼠须男的摊子走来,他恐怕安素拉一人难敌众鼠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