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月萱话音落下,她便不急不缓的朝着莫清绝走去,悄悄将那玄色药瓶放在了室内的石桌上,然后抬脚就欲分开,但是此时莫清绝清冷的声音却缓缓传来,异化着一丝庞大,却不容置喙。
穿过丹凤楼环形的楼道,劈面走来很多丹凤楼的侍卫,一个个皆是低垂着脑袋朝莫清绝施礼,大气不敢出。
公孙月萱走下丹凤楼,来到丹凤楼外一处小河旁,望着天涯升起的圆月,眸光深沉而哀伤,玄色衣衫悄悄扬起,衬出她更加的形单影只。
听了莫清绝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南嘉微微缩了缩脖子,沉声应了一声是以后便再也不敢说话,莫清绝现在正闹心,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安然。
莫清绝疏忽四周那些部属投来的畏敬的目光,径直的走向一扇砥砺着几只凤凰涅槃的古朴石门前,排闼而入,只见室内装潢极其简朴,只要一张石桌和青色屏风后的石床,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听着莫清绝近乎无情的声音,公孙月萱的身子微微一晃,几乎站不住脚根,但还是强忍心底的寒意与失落,颤着声音,沉声回道,“好,我不呈现在你面前,不再呈现在你面前。”说完以后公孙月萱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密室。
南嘉本是倚在雕栏上替莫清绝护法,没成想见到公孙月萱神采惨白的从内里走了出来,就在南嘉还沉浸在公孙月萱竟然伶仃呈现在莫清绝房间里时,密室里便飞出一个玄色药瓶直击南嘉,南嘉一见,赶紧侧身让过,眼看着那药瓶深深地嵌入他身后的石柱,此时,南嘉艰巨地吞了吞口水,扯着嗓子就想往密室里大吼,但是就在这时,密室里俄然传出莫清绝有些清冷的声音。
他衰老却炯炯有神的双眼透出非常的苦楚,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还能如何办?陛下真是胡涂!这个时候竟然忙着定罪宸王的守城倒霉?陛下莫非不晓得南魏雄师已经筹办攻陷泉州了吗?一旦泉州城破,宸王又不在,接下来的双阳、罗西、宛城还不双双失守?到时候就真的成了兵临皇城明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