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老夫之见,皇子犯法,当与百姓同罪。我大元向来法律严甚,现在晋王既已弑君谋反,也当斩首示众。不然,又如何堵住这大元世人的悠悠之口?至于皇位,于情于理,都应是传于燕王殿下。”
高彦看着他,嘴角挂笑,却很有威胁之意。司马竞紧皱眉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王大人。那人现在却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司马竞心内愈发焦心肠很。
“将军方才所言,莫非是不信赖本王所说的话?”高彦见司马竞不语,便也接着道:“还是说,你此番是成心帮晋王逃脱?本王看,莫不是你也同这谋反一事有所干系!”
“想必诸位也都晓得本日之来所为何事,本王便也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言了。”高彦清了清声,又道:“皇上驾崩已有三日,晋王此时仍关在天牢以内。本王本日特地调集诸位大人,便是想问问,这三皇子,可该如何措置是好?”
皇上驾崩,群臣多日未上早朝。纵使海内尚且安宁,可这上面传上来的各种大小事件,接连几日堆积,没法上奏,亦无人措置。群龙无首,朝廷表里也愈发混乱了起来。
他不晓得的是,叶子凉带着高询分开之前,却又偷偷找了个机遇翻进了将军府。时候紧急,只寻着叶秀影草草说了几句,叮咛她切勿担忧,也千万别来找寻他们两人,便很快分开了。
高彦眉头一皱,派人将殿外的人放了出去,只见那人跑进殿,在他面前跪下身子,上气不接下气道:
言罢,宁初梅嘴角擒着一抹笑,转成分开。
宣平殿内,所来皆是朝廷众臣,各个身着官服,站在那儿埋着头相互低声群情。
动静传了出来,世人不由感慨。看来这身为皇子,毕竟是逃不过手足相残的运气啊。争来斗去,最后坐于皇位的,也都仅剩那孤身一人罢了。
两今后,燕王殿下便在宣平殿调集朝中众官议事。
“王爷,王爷――”
宁初梅踏进屋内,正见着这番气象。她走近身,脸上尽是怜悯之色:
“那司马将军还是少说些无用的话才好。”高彦背动手,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于全部宣平殿,落入了世人耳中:“不然,如果一不谨慎惹火上身,本王也要依法行事。到时候不但是司马将军,就是你那镇国府,恐怕也逃脱不了干系。”
“此后,你们便陪着她一同呆在这延禧宫内,可不得私行出门。另有这药,可别忘了每日喂着太后才是。”
“司马将军,晋王弑君一事是燕王殿下在场亲眼所见,更是以一同受了伤。何况有染血的金刀所证,又何来的冒然科罪?”
宁初梅看够了好戏,对劲地点点头,又轻言细语地叮咛那些宫女:“我看她言语愈发庞杂,在规复之前,还是别胡乱跑出去了好,免得吓着宫内其别人。”
先前两人清楚一同站定了态度,这会儿真上了阵,怎的又半句声也不出,当起了缩头乌龟!
他站出身,打断了世人对于右相的拥戴,向高彦哈腰拱手道:
而站在一旁的司马竞却心急如焚,提声高喊:
此话一出,世人只怕燕王这是要寻着谁杀鸡儆猴!想不到一贯在朝中冷静无闻的大皇子,竟也是有些手腕,在场官员更是谁都不敢再吱言半声。
只要糊口还是能过得安稳余裕,这皇位究竟是谁坐,对于他们来讲是没多大干系的。想必很快,此事便会被世人淡忘了。
世人一听,皆是哗然!这究竟在叫人不测埠很,身后的官员们又七言八语低声群情了起来。
司马竞心内猛地一跳,赶紧昂首回声。
“燕王殿下,末将觉得,此事千万不成这般草率。”
宫女们皆愣住了手,目光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