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佳不干了,回嘴道:“易老板,你不看看你的肚子,切下来上个称,指不定也是一个诺诺那么重。”
“输?风水轮番转,明天到我家。”易诚笃也坐下来,对劲洋洋地从怀里取出五张百元大钞甩在桌上,“如何样?一下午就挣这么多,你算算,这我如果一个月每天都挣这个数儿,一个月很多少钱?发财。”
“起不来――”易学佳头也不回地回应。
“急了?”周礼诺宠溺地用指尖戳戳易学佳的脸颊,“你总要长大的,谁都逃不过,父母也会老呀,终究我们都是单独一人来,单独一人去。”
易学佳俄然侧过脸去,拖着下巴,皱起了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周礼诺笑了,像是对小朋友解释般耐烦地说:“不成能的,没有阿谁钱,如果有,我妈妈也会情愿的,她会送我去法国粹芭蕾,去意大利学歌剧,现在她的胡想是我能够考上北京的电影黉舍,让我去学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