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剧的是,陆先生,您的领巾,被我家呆宝,一不谨慎,当作了玩具。
带着这类鄙夷华侈的心机,我又去给萧少峰盛了米粥。前后不过五分钟,等我回过身时,萧少峰和呆宝的位置,就挪动到了最后他躺着的沙发上。
心底的惭愧排山倒海而来,我仓猝开口:“陆先生,不必了,实在我……”
明显是嘉奖,我却心虚的红了脸。
按照目睹者萧少峰的证词,呆宝明天的行动实属不测。而当我问到萧少峰为何不出言禁止呆宝时,他的答案让我无言以对――一条领巾罢了,我儿子想玩,买返来给他玩。
好歹也是代价几千块的寝衣,以萧少峰的本性,不出半小时,绝对会呈现在楼下的渣滓桶里。可惜,真可惜。
我鄙夷萧少峰的豪阔,但是对于呆宝的,我又不忍心动手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