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太阳穴上青筋一抽,搓了搓鼻尖讪讪的笑道,“又是老十三卖了我?这事儿是有,可我当时说的委宛的多!可我本来就是有甚么说甚么,皇阿玛是不欢乐了几日,厥后皇阿玛不还是想通了?”
“讨厌!”枕着他的大臂,顺手在他手臂的嫩肉上用力儿一掐,他吃疼天然的浓眉成川,“你不也皱眉了?还问我!一天就没个轻重!你欺负死我算了!”
“是。那些主子报信儿和我归去能一样么?”胤禛好整以暇的偏过甚无法的发笑,“并且…我还想借着这个见见老十三。宫里…人多口杂,真不是个能说事儿的地儿…老十三哪儿…快算了吧!我是不敢沾惹!上回在他哪儿就说了句三哥府上的孟光祖,第二日三哥就拐着弯儿和我解释!他那儿真真儿是牛鬼蛇神,哪号儿的神仙都有!今儿老十三还和我说要我去他府上,我只回了一句,‘你府里不清算,我永久不去!’那里像个贝子府?的确就是个庙会!”说罢,摇着头苦笑。
“你觉得皇阿玛会如何?”胤禛不觉得然的一哂,悠然的双手撑在床面上朝后倾着,“说到底,我们都是皇子,说是临时囚禁也是伶仃一间宫室,限定了自在罢了。我倒觉着如许也不错,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就是…十三弟是真受了苦…玉儿?你如何了?”
胤禛大手游弋到我腰间,高低摩挲着,“嗯…慧芨和我说皇阿玛留着你,我也就去额娘哪儿一趟,趁便在永和宫用了晚膳。”
估计,三章以内正式开虐~~
又暖又痒的气味含着他独占的味道往我鼻子里钻,我缩着肩膀侧过脸,只感觉就如许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谁要心疼你!都三十一岁的人了,还不晓得心疼本身!就不晓得本身跪到一摊水里了么?你本身瞅瞅你的腿成甚么色彩了?”
胤禛眼睑微垂,半晌抬眼看着我说道,“皇阿玛?皇阿玛他白叟家的心机我还真是不懂!刚废了二哥,顿时抄了大哥的家,魇镇二哥的证物呈到御前,又龙颜大怒罚我们兄弟雪天里跪,可见着你也不知你说了甚么好话,竟然让我们起来。呵呵……看来还是你这小东西能劝得动皇阿玛啊!”
“就算是万岁爷你也是直言进谏?”我俄然想起在扬州时十三阿哥说给我听的一个笑话儿,胤禛眨了几下眼睛非常不解,我嘻嘻的笑着,“正月初五时有折子报热河行宫修好,万岁爷看了奏折,说‘寒而不凛,温而不炙,好,真是避暑胜地’,你是不是当时就顶了归去,说‘天子山庄真避暑,百姓仍在热河中’,弄得万岁爷脸上挂不住?到了十五才理你?”
“没事儿的!”胤禛闭着眼睛微微点头,“十三弟刚受过杖刑,如何能再受风寒?老八老九他们用心就是想着这条儿用心挤兑老十三!我如果再不护着他…”他蓦地展开眼,闪过一丝凶恶,“成了!你不消担忧我!我的身子骨还算得上健旺,这么些子还伤不着我!小东西…想我了么?”
我微仰着下巴,双手却抵着他肩头,“等下…”眼角瞄到满室的透明,闪动的烛光让我心中涌起一股羞意——一个月的分离令我有些没法接受他此时猖獗的眼神另有本身这么直白的闪现在他面前。胤禛眼里透露沉迷惑和孔殷,我身子缩缩下巴藏在他肩膀下,顿时更加浓烈的男人体味从他胸口处喷涌在我鼻底,腹间蓦地窜起一阵热流,身子软的似泥,手上推他的力量天然微乎其微,“能不能把灯吹了?如许…”
很混乱,然后,好好的捋了下思路···
“哦…喂!你干吗啊?”正说着,按着我腰肢的手悄悄从腰间工致的解着衣服的胡蝶扣,等我醒神已经解到了胸下,“等下…我另有些话想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