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十三阿哥本想将我拉走,胤禛话中有话的一说,十三阿哥只得站定,欲言又止,终是摆摆手,“带她下去——长点眼色!”
见我一脸的迟滞,十三阿哥站起家徐行的在屋内踱着,“四哥说,你必定是来找他的,不敢分开扬州,统统事件全在扬州措置!他极力压抑,但情感是坏的没边儿,整天阴沉着脸,光被四哥怒斥的官员你去问问有多少!凡是门口有半点动静,四哥都是要亲身去检察下,不是你,他……”十三阿哥扭头看向堂屋中的书画,调子有些哽咽。
“胤禛?是我啊!你如何……”摆脱侍卫的节制,我一步抓住他胸口的衣衿,从指端传来他短促有力的心跳声,“胤禛!我是玉儿啊!你不熟谙我了吗?”
“嗨!甚么叫本来是十三爷啊?你不想见我么?”十三阿哥抱怨着拉过个凳子坐下,朝着门外的保卫喝了句,“有我在这儿得了!你们下去吧!”
“你长脑筋没有?”十三阿哥俄然一吼,吓得我只会眨巴眼睛,“说出去,你是阿哥福晋,打扮成甚么?丢的不是朝廷的脸面?不对你严苛些,指不定明儿送到都城的折子会说的有多刺耳!有多少人巴不得我和四哥从速清算承担滚蛋的?”
侍卫们相互对视一眼,还是答了声嗻,悄声的分开。
“都起来…”无措的看着惊诧过后跪地存候的一众侍卫,扶着齐布琛的手臂拽着他起来,“爷他在内里吗?”尽量减少字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照壁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猜到四四这类态度了么?~
“齐布琛……”我朝盼夕盼的声音在我上方寒冰般的响起极其平平的打断十三阿哥,我心头顿时格登一声,赶紧昂首去看他——完整陌生冷酷的面孔微扬着透着可骇的傲气,黑瞳谛视着我,却不带半点豪情,他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拇指的扳指,眼角一扬斜睨着跪下的齐布琛,“如何?爷的叮咛你听不懂么?任何人都不准入内!你给爷放出去个乡野村妇?爷的差事你就是这么办的?”
吼吼~
齐布琛退后一步,拱手道,“玉主子,爷同十三爷正在设席接待此地府道臬藩,商界权贵!爷命令不准任何人等入内!主子也是受命行事,还请玉主子莫要难堪主子们!”
“十三弟?你筹办做甚么去?咱兄弟不还得接待这些子……来呀。”胤禛凉凉的睨着底上面如死灰的官员大富们,笑的更加暖和,只不过那帮人只觉有股凉意从脚底升起中转头顶,各个汗毛倒竖!胤禛招过垂首严峻立在一边的侍卫,阴测测的咬着细白的牙道,“你觉得爷的府门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么?你们几个,带她去前面的耳房,没爷的话儿谁敢放她出来,爷剥了你们的狗皮!”
脸颊上一声脆响,他活动着纤长的手指眼神慵懒,“爷刚说了的,爷的名讳不是你叫的!掌嘴——”我失神的抚上脸,那一下他没有效劲不是很疼……但是,内心响起的是甚么声音?
“玉儿……我的天……”十三阿哥本举到嘴边的酒盅在我呈现后啪的落地,他忙站起从最前面的桌前快步走过,“你们做甚么?快罢休!她是……”
下章那啥啥下,庇护啊~~~
这时,我才发觉到——月洞门后,空间宽广,中心有一个充满荷叶的大水池,楼亭廊房环池而建,池边汉白玉围栏围出个很像舞台的露台。而现在这露台上摆满不下二三十张桌子,坐满了锦衣华服的达官权贵,几十号人面色惊奇的看着被侍卫按住的我!
将头埋进腿间——墨迹和达楞也不知如何了,现在的我……很孤傲……
两步迈上正门的石阶,当提裙跨过门槛时,心跳蓦地加快!从鞋底传上的湿凉伸展到我满身,指尖不由的颤抖着,呼吸不成节制的加快,胸腔模糊作痛!照壁以后是一不小的院落,没有绿树掩映,仅是一条泛白的石板路直指着绝顶的月洞门,路上留着积水,当我踩过响起啪啪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