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这一点的楚慕昭底气足了一些,他最后看了楚墨言一眼,说道:“你最幸亏这里乖乖地做你的闲散王爷,不然――”
“皇上,您心虚了吗?”
至于顾青菀,暗探表示查不到……
行出一里来地,楚慕昭俄然想喝水,侍卫带过来的水已经喝完了,因而便停在了路边,由几个侍卫去周边的庄户人家讨点水喝。
夜里,顾倾柔不请自来,逶迤的烛火映着她明丽的面庞,偏生做着顾青菀绝对不会做出的承欢神采。
那就是顾青菀就在楚墨言的封地!
刚到打猎的山脚下,劈面便来了不速之客。
楚墨言追根究底是皇子,府中保护也不是茹素的,暗探也只敢在前院转转,若他至心想藏人还是能不动声色的。
“不知皇下台端光临,臣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顾青菀被大火烧死、顾青瑶失落,楚墨言恰幸亏这个时候自请回封地,连保命的兵权都不要了,只能申明一个题目。
楚慕昭心中一顿,像被一只千斤大锤轮番锤过普通,竟俄然说不出话来。
他有甚么美意虚的,统统都是顾青菀的错,是她心如蛇蝎在前,他如何为倾柔讨回公道都不为过。
几近是一刹时,楚慕昭就明白了此中关窍,传令下去,他要“微服私访”。
但这统统都是他的猜想,为了制止打草惊蛇,他当即修书一封,着令漫衍在楚墨言封地的暗探细细查访。
楚慕昭心下生疑,便张口叫住了她。
“皇上,我所说有何不对?”楚墨言已经敛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冷肃地说道:“顾青菀嫁与您为妻,为皇后,您却在大婚之夜当众热诚于她,任凭不知那里来的野女人对她上私刑,令她手指变形肿胀流血,最后竟然生生揭了她的脸换到别的一个女人的脸上,您不感觉恶心么?”
却听得楚墨言不卑不亢地声音传来。
顾倾柔半身赤.裸躺在床上,眼眸通红却只能恨得抓紧了手里的被子。
楚墨言身材一怔,随即微浅笑道:“臣不知皇上所说为何,只是看着青瑶实在不幸,皇上您九五之尊,还请不要和她一个半大孩子计算。”
马车高低来一人,不是楚慕昭又是谁。
不过那点讨厌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叮咛侍卫把顾倾柔送回宫,接着细细思考起方才升起的设法来。
“皇上――”她非常委曲的叫了一声,楚慕昭抬眼看到她被茶水打湿的衣裳以及那张和顾青菀一模一样的脸,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了一丝淡淡的讨厌。
楚慕昭俄然就烦了,从顾倾柔身高低来,抬手招来了身边的主管寺人:“送皇后娘娘回宫。”
楚墨言并未抵挡,乖乖地跪在地上,清俊的面庞尽是愤恚。
楚墨言略作惊奇地说道:“哦,不是顾青瑶吗?难不成是阿谁被您亲身命令生生剥了脸皮的顾青菀?”
此处是一处山脚,远处有着三三两两的农户,此时袅袅炊烟生起,倒有几分怡然得意的味道。
楚慕昭的表情也平和了很多。
“不要觉得你当初帮了朕便能够这般肆无顾忌!这是朕的江山,你是朕的子民,明白吗?”楚慕昭冷着眸子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话未言尽而此中意味已明,在场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把本身当作木头人。
只是此次他打着“微服私访”的灯号,身边也就带了几个侍卫侍从,都是从他夺皇位就跟着他的人,因而对楚墨言说话也就没有那般客气。
不测的是楚慕昭并没有重视到她,而是低头在思考些甚么。
楚慕昭放下帘子,马车缓缓远去。
他神采阴戾地盯着楚墨言,嘲笑道:“我竟不知你另有金屋藏娇的本领?”
楚墨言这番话实在给足了楚慕昭台阶,楚慕昭冷哼一声,说道:“你知我说的不是顾青瑶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