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换返来的脸皮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脸上，楚慕昭从未感觉有那一刻像这般地感觉舒心过。
她当作亲mm对待普通的表妹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皇上！皇上！臣妾跟着您这几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您不能这么对我！”顾倾柔大声喊道。
顾青菀怔愣，心中一股暖流回旋而上，令她微微哽咽。
顾倾柔扑了个空，已经被揭了脸皮的脸往地上一蹭就是一个血印，她赤红着双目，又要扑过来。
是了，这才是顾青菀的脸才有的神采。
但是天下上没有悔怨药可吃。
楚墨言又如何让她被扑倒，带着她一侧身便让到了一旁。
“皇――皇上――”顾倾柔开端挣扎起来，仿佛瞥见了拯救稻草。
顾青菀愣住了，本来顾倾柔一向都是这么想她的么？
“皇上啊！”她哭号起来，对楚慕昭一一哭诉顾青菀结合楚墨言对她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只是配着她那张血水滴答的脸，实在让人感觉可怖。
“青菀未能面面俱到不是你两面三刀的来由。”一向沉默的楚墨言出言说道：“如果换一小我，你顾倾柔此时恐怕已经冻死在荒郊田野或是被人牙子拐卖去北里做娼妓，那里来的这般繁华繁华可享？”
“哈哈哈哈，”她放肆地笑了起来，蒲伏在地上的脸看起来可怖非常。
可终究换来了甚么？
竟早已忘了这张脸本来就是顾青菀的。
这个模样，和那张其丑非常的脸比起来也不知哪个更难让人接管些。
这时，楚墨言的侍卫也闻声赶来，将顾倾柔反手压住了。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小小院落的上空，异化着顾倾柔暴虐的谩骂。
“窑子里太冷僻了，不如去军中阐扬一下余热当军妓吧！”阴沉的声音传来，院里的人纷繁望畴昔。
顾青菀的眼眸刹时变得狠厉，她看向顾倾柔，令她都不自发今后退了一步。
“凭甚么统统的好都叫你一小我占去，优渥的家世，心疼你的父母，乃至连楚慕昭也都是你的？”
顾青菀看着整张脸都血红的顾倾柔在楚墨言的脚下兀自挣扎着，血水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很快就会聚成了一个小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