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牛了,这个武贤到底甚么来头?把天子老子逼成那样?”
“你这叫甚么来着?”
“等等……”武贤扭头看了眼憋屈的正德帝,正色说道:“草民罪该万死,但请皇上看在草民一心报效朝廷的份上,准臣将功折罪,代父受过!
武贤是跪着的,但是却不显得寒微,脸上的神采很淡,嘴角挂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
纪尘眼角狂颤,武臣头晕目炫,正德帝嘴角抽搐,统统官员都乐坏了,这武贤胆小包天也不分人,等着被削吧!
天啊,如何来这么一个奇葩给我啊,把我放逐了吧,皇上!
“哈哈,这世上已经没有几小我敢叫老子的诨号了……”六王爷眯缝着小眼睛,仿佛在回旧事。
这……
“混账,敢对六王爷不敬,来……”正德帝正愁没机遇经验武贤呢,没想到他就奉上门来了。
太不套路了,六王爷不是该大雷霆吗?不是该宰了武贤泄气吗?如何成了这个模样?
……
但是,一样是这幅性子,让六王爷非常讨厌皇位,他的兄长先帝,是如何在皇位上熬死的,贰内心可门清。
想当初,六王爷就是靠着这幅性子,颇得军方的支撑。
正德帝不想,也不敢违逆六王爷的意义,武贤这面子他也很想买,但是其他官员呢?
“皇上,民女愿带老父于伏月楼禁足,望皇上恩准。”郭莹甚么心机,大师都一清二楚。
六王爷那是贩子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江湖习性,甚么德行他正德帝还不清楚?越是恭恭敬敬,越让他看不起。
先帝驾崩时,几近全大郑的军方,一边倒的支撑弟承兄业,让六王爷秉承大统。
以是,在正德帝内心,六王爷这个游手好闲的皇叔,职位跟他老爹父皇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去,你这是玩儿呢吗?刚还口口声声这事儿要秉公办理,现在又让人买你武贤的面子,放了你爹?
以是,六王爷在皇位面前富丽丽地回身,扶着本该担当大统,却被几个兄弟弄得焦头烂额岌岌可危的正德帝,坐上了宝座。
到了现在,作为力保当今圣上的功臣,谁敢再叫六王爷的外号?
说完,拉上武贤就出了县衙,这一帮老百姓们那叫一个夹道欢迎,武贤的名誉值猖獗地飙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