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恭敬地站着,又去给金兀术端上一杯茶:“四太子,请用茶……”
耶律观音站起来,狠狠地看着他,尽是怨毒,嘲笑一声:“四太子恁地狠心,就算奴有天大错,你也杀了奴的兄弟,杀了孩子的父亲,奴自奉侍你以来,哪一日未曾经心极力?替你结识了多少干系?千错万错,奴都认了,你为何还要赶尽扑灭?”
金兀术哈哈大笑:“耶律观音,你晓得为甚么本太子未曾杀你?”
耶律观音几近要跳起来:“金兀术,你杀了我吧,我也没甚么好怕的了。”
她柔声说:“四太子,气候酷寒,请上炕。”
耶律观音再也熬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四太子,求您开恩,放过奴家的父亲,是奴对不起您,求您开恩……”
金兀术高低打量她一眼,见她衣服素洁,却明显是颠末经心打扮的,特别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烛光下,真是婀娜多姿,我见犹怜。
“哈哈,本太子不是说了么?杀你嫌脏了手。念你像狗一样地奉侍过本太子一场,临时饶你一回,不然,先杀你阿谁孽种……”
金兀术见狼主居中而坐,别传他抱病短长,如何不见抱病的模样?狼主缓缓开口:“自家克日来,头疼欲裂,想尽快和众位议定皇储大事。”
他大为烦恼:“又叫这南蛮逃窜了。你们从速派人,务必将他千刀万剐。”
世人这才坐下。
“耶律观音,你偷吃灵芝害花溶是其一;暗害我孩儿是其二,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
金兀术意兴阑珊:“滚出去吧。如果你还想抱住你一家长幼的狗命,最好是像一条看家狗普通呆在燕京,那里也别去了。”
他俄然笑起来:“耶律观音,你果不愧为草原第一美人。”
蒲鲁虎独木难支,只能乞助金兀术,金兀术因为得了兄弟的授意,一衡量,如果合刺不被宗翰节制,自家侄子,又年幼,他即位,天然比蒲鲁虎好处大,便随便找了个来由对付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