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男仆出去,抬高声音:“岳夫人,有人来访……”
“秦相公是虏人细作?这如何能够呢?”韩忠良故作惊奇,反复三声,秦桧满面怒容,按着头,“下官头疼,本日告假回家歇息。”
一顿饭吃完,高四姐安设好了儿子,屋子里温馨下来,花溶才将天薇的来信讲了一遍。岳鹏举眉头微皱,也有点不测:“他竟然对天薇也动手?”
李易安也非常严峻,但怕她打动,立即说:“十七姐,此事千万不成莽撞。”
“不是还行,而是好得很。岳五,啧啧啧,你如许看,不像是武夫,状元郎也没你帅……哈哈哈,你阿谁十七姐,好得很,好得很,谁不恋慕你?连我老韩都恋慕死了……”
韩忠良又不无担忧:“岳五,你这些日子特别要谨慎。”
秦桧恶毒地看他一眼,顺手将榜文撕得粉碎。韩忠良立决计识到上面的内容必定是对秦桧倒霉,更是猎奇。这张榜文上,详细记录了秦桧伉俪在金国的丑闻和秽行,将他伉俪二人何时何地与金人四太子、宗翰等来往的卑躬屈膝揭穿得一览无余,非常详确。特别是头顶那几个大字:秦桧是虏人细作,更是触目惊心。
公然是金兀术提出必杀鹏举。
岳鹏举大抵替他念了一遍,韩忠良喜道:“写这榜文之人,好似很体味秦桧这厮的秘闻。这厮暴虐心肠,我早狐疑他是虏人细作,只是苦无证据。倒好叫陛下晓得,戳穿他的真脸孔……”
“不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