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你晓得求我了?花溶,你也怕了?”
宗望死死盯着他:“刺杀我大金太子,那是极刑,你如何奖惩她?”
“这,她有伤,我是想等她伤好了再行惩罚……”
两名丫环奉上大金女子服饰。当时金国尚为立国之初,民风粗陋,还保持着游牧民族的风俗,女子裙赏上身暴露,头上辫发。花溶被抓到金兀术营中,就见抢来的女子皆是这类装束。她是南人,那里风俗这类“袒胸露乳”的打扮?而金兀术因为本身就爱好南朝风景,以是,也从未叫她换装。现在,俄然见这类衣服摆上来,面色惨白,身子一个劲往里缩。
“那你这伤口从何而来?四弟,你还要替她讳饰?你下不了手,我来,杀死这贱人,赤身挂在虎帐门口示众,以儆效尤。不然,其他宋女若起而效之,岂不大乱?”
他又惊又怕,急喊一声:“打水来。”
“哦。”
她忍不住,一滴泪就掉了下来。
宗望嘲笑一声:“四弟,要我放过她也能够。第一,你先把这宋女关起来,按大金女子的服饰改装。第二,当即让她侍寝,女人,不占了她身子是没法收伏其心的。如果连这两点都做不到,我必禀来岁老,遵循军中端方正法她。”
服侍在一边的小环欣喜道:“蜜斯,你醒了?”
他头也不抬,只接过递上来的热帕子,放在一种随军带的药水里,又放在火上烧一下,才细心地擦拭她的伤口。这一起擦下去,才见她脖子上、腿上,加上这一刀,浑身都是伤痕。
滚烫的水珠滴在脸上,金兀术松开她一点,嘲笑一声,手一用力,将她按倒在床上,整小我压了上去:“花溶,明天给你两个挑选,一是去虎帐‘轮宿’,一是乖乖奉侍本太子,你选哪一个?”
这一日,也无人送来食水,花溶昏昏沉沉地躺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门悄悄翻开。她昏沉中原是等候着最后此次机遇,一见星点亮光,立即就冲了出去。
“是。”
她想起金兀术昨日筹办的金人奉侍,小环仓猝道:“四太子说了,此后你爱如何穿就如何穿,不会逼迫你了”。
“花溶,开门!”
“是。”
“但是,二太子还要来看……”
“花溶?”
他敲了几声,听得毫无响动,肝火上来,抓了一把大铜锏就向门锁砸去。
金兀术俯身,用力抓住她的两只手,低头就往她脸上亲去。她被紧紧节制住,没法转动,金兀术往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她一阵晕眩,俄然想起在海岛上,因为避孕被秦大王发明,遭碰到的那种非人的虐待,卤莽时,头发揪扯得满是鲜血。满脑筋都是那种可骇的疼痛,焦渴的感受,浑身的疼痛变得麻痹,惊骇凸显出来。
他伸手拨拨她额角的乱发,手上的鲜血涂在她的脸上,弄得到处都是,更是触目惊心。
金兀术盯着他手里的刀刃,长叹一声:“好。”
花溶固然失血昏倒一阵,但毕竟伤得不很严峻,躺了一夜后,已没甚么大碍。
她挣扎的身子俄然完整瘫软下去,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额头排泄豆大的汗珠,面色惨白。
“不换了,她想如何穿就如何穿。”
阶下囚的运气,端的只看主子情意,一念之间,差异就是天上人间。
丫环们打了水来:“四太子,让奴婢来吧……”
宗望大怒:“我这是逼你?我是为你好,担忧你被那贱人暗害了。”
花溶但见他目露凶光,本技艺无寸铁,连死都不成能,这一下,三魂已经去了两魂,身子一个劲往墙上靠。
“昨晚,是四太子亲身给你敷的药,他一向陪着你、照顾你,整夜都没有歇息。方才二太子来找,他才分开的。蜜斯,四太子待你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