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极其熟谙的声音“姐姐,别怕”,只一刹时,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进了怀里。
花溶大喊:“快抓住他,他是金国四太子……”
他腰间吃疼,说不下去,满脸盗汗,花溶知这四周有他埋伏的人马,固然他受伤支撑不了多久,但本身再不脱身,就真的跑不了了。
“金国四太子兀术。”
“浣衣局”并不是顾名思意了解的洗衣服的处所,而是金国闻名的官方倡寮。花溶虽不晓得那是甚么东西,但也猜出跟倡寮有关,悄悄惊心,这狗贼如此有恃无恐,说的必定是实话。
“姐姐,没事了。有我在,没事……”
他必定地点点头。她笑起来,很多年没有的软弱情感在这一刻发作,也不感觉惭愧,只是如此逼真地感遭到被人庇护的放心和美好。仿佛有一种奇特的情感在滋长:只要有他在,本身就甚么也不消怕了。
她笑着摇点头,紧紧拉住他的手,好一会儿才想起问他:“鹏举,你如何进京了?”
“姐姐,今后我不分开你了,一向跟你在一起,别怕。”
花溶又笑起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