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宋猪的美女、金银将近被我们搜刮完了,现在只等两位昏君奉上门,再活捉阿谁劳什子九王爷,就回大金国纳福去……”宗翰手一挥,一名侍卫递上一只酒壶,他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壶,正要走,但摸得额头一手的鲜血,风雪一扫,更是生疼,一时凶性大发,奸笑一声,竟然抽出身上的腰刀,调转马头,出其不料一刀就向花溶劈来。
雪下得越来越大,她摇摆几步,身边都是扭转的金兵,对劲如即将抓住老鼠的猫,她惨淡感喟一声,缓慢地从短靴里摸出一把匕首,看看来时路,就往喉间刺去……
但是,此时雪下得如鹅毛普通,几近两三丈远就看不清楚人影了,追兵勉强跑了几程,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混乱中,二人早已没了踪迹。
“哈,我敢……”宗翰俄然舍了金兀术,一刀就向花溶砍来,前面是两名金兵,前面又是宗翰的大刀,花溶情知本日在灾害逃,面前一花,提着弓箭做病笃的挣扎,只听得耳边传来熟谙的喊声:“姐姐,姐姐……”
“哦?竟有此事?难怪四弟说他熟谙一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莫非就是此女?本王倒想见地见地,国禄,你见过了,边幅如何?”
“好,我这就去找老二筹议。”
军官见她不答,本已狐疑,又见她握令牌的那只手白生生地在风雪之下,弱不由风,比飞扬的雪还要干净,再细看她的端倪,立即鉴定这报酬女子。
“南蛮子狡猾,说不定是拿了令牌哄人。四弟说他连阿谁女子的名字都不晓得,怎会给她令牌?快去抓住,真如果阿谁女子,或许四弟会大大感激我呢。”
正在这时,只听得叮叮铛铛的又是一阵马蹄声、车轮声,紧接着,前面是一条长长的步队,车上哭嚎的女子,车下被摈除的工匠、官方艺人、一些浅显妇女……明显是金军掳掠来的又一批战利品。
“国禄,方才本王瞥见一小我骑了你的马跑了,这是如何回事?”
此时又下起纷繁的大雪,花溶一头一脸都是雪花,眼睛都睁不开,嘴巴张了几下,几近要倒下去。
含混中,她觉得呈现了幻觉,手一松,弓箭差点掉到地上,两名金兵抢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她,她低呼一声,只见一骑快马冲过来,马背上的人长枪一扫,挑落两名金兵,猿臂一伸,就将她捞在怀里。金兀术待要撤手禁止,只感觉一枪挑来,如大山压顶,同时,宗翰的刀又攻来,他应接不暇,只好闪躲。宗翰见来了劲敌,一刀劈空,胡乱一抡正要砍向来人的奔马,长枪如长了眼睛普通立即回转,他当场一滚,帽子也被挑落,头皮刺破一大块。非常狼狈地跌倒在雪地上。
她强撑住一口气,越急马行得越满,忽听得一声口哨,马竟然停下不前冒死要掉头。本来这马跟从国禄多年,听得仆人讯号,立即就要往回撤,花溶拉紧马缰,一时那里拉得住?马掉头就跑,她情急之下,强行从顿时跳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差点摔个半死。
花溶跑得一两里,但听得前面马蹄声声,转头一看,竟然是那名军官又率军追了上来。她情知谎话已被拆穿,冒死打马,无法大雪路滑,马底子跑不快,又急又怕,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花溶手一扬,一把雪块散开,宗翰头一偏,眼睛一花,已被雪块中的碎石击中额头,顿时鲜血淋漓,狰狞一笑:“好凶悍的娘们……抓住你才晓得老子的短长……”言毕,手一挥,几名金兵已经围了上去。
敌众我寡,岳鹏举也反面其他金兵恋战,策马就跑……
金兀术冷冷道:“宋国一名叫做岳鹏举的小兵。”
花溶被金兀术抓住脱身不得,内心恨到顶点,见兄弟俩那种高高在上,主宰生杀予夺大权的侵犯者的对劲,心一横,握着弓箭向金兀术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