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在赵德基即位之前,被岳鹏举率军击溃,又加上气候酷热,人马不再适应南边气候,就避其锋锐,暂回边疆养精蓄锐,兼避暑疗养。
“王公公?是不是之前开封皇宫里的王渊?”
汪伯颜从驿馆返来,已是傍晚,立即禀报于赵德基。
当他讲到花溶“嫁人”拒赵家天子纳妃时,只见一人俄然掀帘出来,大喝道:
金国老狼主病愈后,也设行宫在此避暑。和议的一个首要议题是杀不杀关押的宋国二帝。宗翰等人力主杀,金兀术和宗望却力主不杀,两边争论不下,辩论得面红耳赤。
王渊等一分开,韩青昌施礼:“四太子,您都听到了?”
“黄大人,你的观点?”
“岳鹏举不是娶了一个郡主么?”
“这……”
金兀术俄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炫,抬头又喝了一杯酒,哈哈大笑:“汪大人,你归去禀告赵德基,明日若不承诺统统媾和前提,我金国雄师,一举过江,誓踏平你这小小的应天行宫……”
“父王且放宽解。臣儿立即集结兵马向应天进发,务必缉捕赵德基回上京和他的父兄团聚。”
汪伯颜往天子脸上涂粉,许才之却忍不住,怒道:“客岁天香公主等被金人讨取和亲,也是这般说法。可不过是多添捐躯,为奴为妾,现在再送花溶,岂不是将她推向火坑?”
“好。待你回朝,再为你设庆功宴。”
“多谢父王。”
与此同时,金军内部也在筹划着对宋的新政策。
汪伯颜跪奏道:“陛下息怒,和亲身古亦然。纵汉高祖唐太宗,对虏人也多采纳和亲之册,互通友爱,才成绩了万世基业。目前景象,不如依金兀术,送那女子与他和亲,如此,也算显现我大宋君主仁义……”
他沉吟一下才道:“你们说,若承诺了这三个前提,金兀术是否真会退兵?”
宗泽灭亡的动静传开后,一时候,朝野震惊。金军趁机而动,各路宋军毫无斗志,金军已经持续攻陷3州,直逼应天而来。
韩青昌大摇大摆地拿出和议书:“若要媾和,需依我三条。第一,和大金划河而治,放弃开封一带;第二,赵德基的帝位由我大金天子册封。宋国每年向金国进贡金30万俩,绢帛30万匹;3、和议代表需由我们指定。”
二人又谈一阵,宗望道:“四弟,阿谁女子有没有下落?”
说也奇特,金兀术虽为金人,却很能适应北国气候,也不害怕,只道:“能缉捕赵德基,天然不算辛苦。不过,我虽不怕暑热,但军中人马不耐,也没法急于求成。”
王公公从速跪下:“奴婢不敢坦白,花溶已嫁我国武将岳鹏举为妻。”
宗望大怒,正要辩驳,金兀术站起来,呵呵一笑:“我既没宠任有宋国公主,也不想宽待那两位昏君。不过,我也主张不杀。现在,赵德基的小朝廷方才建立,根底不稳。如果杀了二昏君,恰好给他扫清了合法称帝的停滞,久而久之,民气凝集,整饬国力,倒不好对于。相反,如果留下二人,他们随时能够归去复辟,如此,赵德基必定顾忌,寝食难安。不死之利实在远弘远于杀之。”
“他二人是同性姐弟,非亲姐弟。”
金兀术大怒:“你胡说,她们是姐弟,怎能结婚?”
赵德基即位这么久,金人不成能不知,汪伯颜受命欢迎,为首者站立,并不向他施礼,只是傲视斜视,说:“我乃是大金四太子帐下韩青昌,奉四太子命,来看望九王爷赵德基。”
老狼主道:“兀术此言大有事理。现在赵德基遣使来和,要求偿还二帝和众女眷。气候盛暑,不易久战,我们无妨先虚与委蛇……”
这一日,金国遣使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