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越想越委曲,禁不住再次落泪。
对方明显耐烦不敷,不顾她的志愿,擒住她两只碍事的小手,三两下便将她上衣扒净。
玉奴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见他还立在房里不走,静了一会儿,便轻声唤他:“将军。”
魏光禹一贯腻烦女人的眼泪,只这一回,他竟不测的伸手去擦这小女人的泪。行动固然卤莽,但好歹算擦洁净,怀中呜哭泣咽的小女人也垂垂消停下来。
魏光禹手心中正握着一小盒药膏,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坐上榻沿。他神采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声音亦是冷酷的短长,他道:“将上衣脱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出了林子,见怀中的小女人仍在抽抽搭搭,不由得再次皱眉:“稍后让子峰给你看看。”话落,他方觉失口,立即改口,“让他拿点药膏来给你抹抹。”他脚下生风,一会儿工夫便走过大半路程。
魏光禹负手立在榻前,见他出去,便走上前两步,成心偶然的挡住了他看向床榻的视野。随后略一沉眉,不天然的道:“让树皮给磨伤了,拿点药给她抹抹。”
玉奴抱着他的颈,面庞搁在他的宽肩上,一起上仍娇娇弱弱的哼唧不断。
玉奴便将一条胳膊自他颈间拿开,护在他外袍底下本身矗立的胸脯上,出口的声音含着哭腔:“这、这儿疼……”他镇静起来底子就不管不顾,肚兜儿早被他扯下,身子赤条条的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来蹭去早也受了伤,这会儿是入夜瞧不见,待一会儿回到寺院里去了,灯下一照指不定还能瞧见血痕来。
萧寒目工夫冷的看向他,一字一句:“梅延峰。”
玉奴扑进他怀里,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衿,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她似受了天大的委曲普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牙齿咯咯打着颤,才让他欺负过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着抖,模样当真是不幸极了,任是哪个见了也要心生顾恤。
玉奴一听便吓得脸白,用胳膊紧紧护在胸前直点头,苦着小脸求他:“将军,玉奴受不住了。”
魏光禹耐烦有限,先前的怜香惜玉之情亦只是短短一瞬。正欲生机,临到当口上却又止住,念及她方才带给本身极大的欢愉,便决计压抑了一番,皱眉问道:“怎地又哭上了?”
虽是如此,玉奴还是一脸痛容。比及他帮本身抹好药时,已经是小半个时候以后,玉奴这才发觉胸房不疼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发热发烫的感受。
梅延峰愣了一下,他是晓得他将人带走了,却如何也没想到他竟是带出去打野战了。
他每抹一下,玉奴便瑟缩一下,觉着他这底子不是在帮她抹药,而是在借机欺负她。垂垂的他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揉得她疼上加疼,难受不已。
魏光禹便捏捏她的小脸,低眸看一眼她臂间两只惨兮兮的嫩兔子,道:“快睡,睡一觉醒来便好了。”
“疼、玉奴好疼……”她只是疼得想哭。
梅延峰此时方反应过来,头一件事便是在心中问候他祖宗八代!他一面翻开被子下了地臭着脸穿衣,一脸孔光闲闲的打量着萧寒。见方才还睡在榻中间的小子落在地上撒腿跑了,这才开口:“梅某畴昔了,萧大侍卫可要同去?”
魏光禹不管不顾,掐住她的细腰便是一阵狠命冲撞,也不知但是头一回在田野尝试此事,他显得非常亢奋,纵情宣泄着身材中的炽热。
魏光禹看着袖口上白嫩嫩的小手,晓得这小女人怯懦如鼠,默了半晌,竟可贵安抚她一回:“本将不走,就在隔间。”
“将、将军,玉奴好疼啊……”她眼里含着泪花,声音支离破裂。他每撞击一下,她柔滑的身子便往树皮上摩擦一下,那极糙与极柔相触碰在一起,令她疼得直想逃离。特别是两只肥兔儿上,早已经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