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西斜时分。
窦阿槐瞧也不去瞧那女子,只一面奉侍她穿衣,一面恭敬问她早膳吃甚。
赶在窦阿槐出去之前,玉奴就仓猝下了榻,穿上绣鞋后便背过身子快速穿衣。
折腾了一日,她早已累极,眼下最想做的便是阖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玉奴硬着头皮再靠近她两分,下一瞬便被她捏住了下颌,被迫仰起小脸,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股甘润清冽,醇厚柔绵的酒液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她被迫咽了下去,津润了那微涩的喉头。
一个吻便落在她白净的后颈,姬容忽地蹙起眉头:“昨夜见你浑身陈迹,可见驸马迩来索求无度,既是如此,为何一向没有动静?”她说着,便将手覆在她平坦的腹部,语气中似是有几分不满。
玉奴赶紧点头:“没、没有……”
玉奴睁大了美目,摇着头,不敢再喝了。
昏黄睡意顿时消逝无影,她完整复苏过来,生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乱动。
展开眼睛,她瞥见的不是本身熟谙的花帐,而是一重又一重烟雾普通精彩富丽的帷幔,一刹时令她觉着本身仿佛置身瑶池……
旋即一愣,下一刻便掐住喉咙轻咳出声,眼眶渐红。
姬容没有理睬她的不安闲,她自行斟满了酒,拿过来再次喂她。
见她一副未喝够的模样,姬容便笑,虽说那笑不入眼底,淡薄的很:“你个小傻子,也不看看是谁的酒,本宫的美酒能不好喝?”
偏殿,雕花玉轮门上垂下的五光十色的琉璃珠帘儿正随风轻舞,收回清脆脆的响音,悦人耳目。
姬容喜好她这双眼睛,俄然便来了兴趣:“你这嗓子不错,先给本宫唱一曲儿听听,解解乏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