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稍后再来看你。”
他赶紧松了手:“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疼不疼?”
你我之间,哪有今后?
“皇上,”谢蕴悄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都是怠倦,“奴婢想歇息。”
他赶紧承诺一声,端着碗进了门。
让谢蕴撑着如许孱羸的身材,连歇息都不能放心吗?
谢蕴渐渐将手收了归去,怠倦似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又要睡了,可殷稷晓得她没有,她只是仍旧不想见他罢了。
殷稷一愣,赶紧看向本身的手,这才发明本身无认识的时候已经把谢蕴的手腕抓红了。
但是谢蕴安静无波,乃至连眼神里都没有涓滴波澜,她只是看向了本身被他握着的手,语气木然:“皇上请回吧。”
谢蕴没再开口,只是侧头看着虚空,眼神浮泛洞的。
“是不是想喝水?太医说你比来会经常口渴,我让人熬了补气血的汤水,甚么时候想喝都有,蔡添喜。”
殷稷抬手接过,细心地拿勺子搅了搅,感觉温度差未几了才递到谢蕴嘴边,但是谢蕴却侧头避开了。
她拽了拽本身的手,却换来更紧的回握,殷稷深吸一口气,死力让本身情感陡峭:“不管如何说,此次没能及时救你是我的错,但我内心真的另有你,谢蕴,今后我渐渐赔偿你,好不好?”
殷稷的手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