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面露警戒:“皇上在看甚么?”
“改天我再来看她,谢蕴女人的性子不如何爱和旁人乞助,如果你发明她缺甚么,必然要去找我。”
他打量着祁砚,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还是哼了一声扭开了头:“晓得她在养伤,你就不要去打搅了,你要懂点事……是不是朕给你的政务太少了?”
殷稷眼睛眯起来,祁砚公然是在挑衅他。
虽说殷稷将政务丢给祁砚的确是有私心,可他也的确是逼得焦头烂额了。
你还不满足是吗?
殷稷随便一抬手,回身就朝远处去:“去见过她了?”
殷稷神采诡异的和缓了下来:“朕看你这些日子的确是劳累了很多,归去歇着吧,但政务不能落下。”
祁砚眉头一竖,想起殷稷的所作所为,他气不打一处来:“那些政务还少?皇上,臣已经多少日子没睡过安稳觉了?你还要不要……”
祁砚目光一闪,微微垂下了头:“臣初来上林苑,不认得路,谢女人又身受重伤,总不能带着她驰驱,只能找个安然的处所临时将她安设起来。”
殷稷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对,只说了几句话?
但是即便压力庞大,他也没松口,由着薛京一起挖到了底,及至压近世家们的底线,折掉的人手充足让他们伤筋动骨,他才喊停。
这话过分大不敬,到了嘴边祁砚又咽了下去,他扭头深吸了一口气,再转过来的时候,殷稷正目光凉凉地看着他:“如何,你还不平气?找到人你不从速返来,在林子乱跑甚么?还把人放在树上……你嫌她的伤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