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光扭开首:“如果你想让我害我家女人,那就省省吧。”
她刚才只是想先声夺人,才说了那样的话罢了,却不想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
沉光又是一愣,对啊,甚么都还没产生,谢蕴要如何解释?
谢蕴连回话都懒得,自顾自翻开书看了起来。
“那你还来找我做甚么?”
却不想她刚放下,谢蕴就伸手拿了起来,随便往地上一丢,杯盏刹时四分五裂,碎瓷片四溅开来唬得沉光一颤抖,她失声尖叫:“你干甚么?”
“绝无虚言。”
“我家主子说,她明天亲眼瞥见皇上和阿谁叫香穗的宫女厮磨,看在你曾经也是世家女的份上,她命我来给你提个醒,这小我如果不除,你迟早会被踩下去。”
沉光一愣,完整没想到她会俄然摊牌,回过神来后气得浑身颤栗:“你,你竟然真的是在谗谄我?”
谢蕴内心一松,将她送出了乾元宫,却完整没重视到沉光的神采在她回身的刹时就变了。
沉光被她戏弄的情感几近失控:“你到底想干甚么?我奉告你,就算你和皇上告状,悦妃也必然保得住我的!我底子不怕你!”
“啧,”谢蕴一哂,嘲弄地昵过来,“我做的那么较着,你当时就该有感受才对啊,现在才来找我,不感觉太晚了吗?”
嫌弃得如此不加粉饰,沉光傲岸的姿势顿时有些端不住了,又从她话里听出来这杯盏仿佛是个宝贝,手也跟着不稳了一瞬。
沉光神采变幻不定,谢蕴再次开口:“只要你极力,哪怕不成,我也会守口如瓶。”
面对她的挑衅,谢蕴涓滴不觉得意,殷稷是和谁睡的她再清楚不过,只是懒得说。
谢蕴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恶魔似的勾引。
她抬脚就要走,可没走两步就蓦地回过神来,不对!如果她现在杀了人,就算她是被谗谄的,也解释不清楚了。
“你不想被人曲解,杀了那几个内侍便能够了啊。”
谢蕴却微微一笑:“放轻松,我如果真想把你如何样,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替我做一件事,你我之间的账便一笔取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