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殷稷俄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这如何能算了?朕正成心在你们四人里选一报酬后,若非被前朝的事绊住了,此时早就有成果了,你却在这时候受了伤……”
香穗赶紧点头:“是,是是是,皇上底子看不上奴婢。”
“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在乾元宫当差时,经常被谢蕴逼迫,现在是忍无可忍了,如果娘娘肯帮奴婢一把,奴婢必然能为娘娘除了这个眼中钉。”
香穗愣了一下,回过神又惊又怒,身上却又被踹了两脚,疼得她赶紧告饶。
香穗被骂得不敢再辩白,只能冒死告饶,可殷稷却一改之前对她的爱好,涓滴不为所动,她哭求无果,内心逐步慌乱起来,只能将目光放在萧宝宝身上。
“嘘,”殷稷一点头,“朕还没决定,前朝的事太多,眼下谁能为朕分忧,朕天然会方向谁。”
萧宝宝呆住,随即眼睛猛地亮了:“稷哥哥,你的意义是,你想选我……”
香穗唬得一颤抖,赶紧去给她擦,却被沉光一把推倒在地,她不敢再往前凑,又怕殷稷见怪,赶紧和他解释:“皇上,奴婢不是成心的……”
她力劝萧宝宝:“娘娘,就让她尝尝吧,如果成了我们也能费心,就算不成,也没丧失。”
香穗乃至还出了一身盗汗,皇上甚么时候出来的?该不会闻声了她刚才的话吧?会不会就此萧瑟她?
萧宝宝仍旧怒不成遏,她现在看香穗,比谢蕴都招人恨。
萧宝宝自发听明白了,用力点了点头,满眼都是等候。
跟在天子身边服侍的这半个月,她见了悦妃很多次,回回对方都没甚么好神采。
“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成心的,您饶了奴婢吧。”
香穗被他变脸似的态度惊得一懵,回过神来赶紧解释:“奴婢不敢,奴婢偶然的……”
等萧宝宝打够了,沉光才上前将人拉开:“主子息怒,这毕竟是御书房跟前,不好猖獗。”
香穗内心一喜,殷勤地将粥端到她手边,可身材却俄然一晃,热烫的粥溢出来,全都浇在了萧宝宝的手背上。
香穗内心一松,忙不迭开口:“当然有,这谢蕴姑姑当初在内室的时候就勾引过齐王,现在年纪大了必定更不循分,只要我们在她房里放个齐王的东西……”
萧宝宝满脸嫌弃,她抉剔地打量着香穗:“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