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张了张嘴,他看得出来殷稷还在气头上,话说得不免刻毒无情了些,但是——
“皇上,她现在看起来不大好,您……”
“我就是担忧皇上不会不管她……”
钟白单膝跪地,听着殷稷话里的震惊,头都不敢抬:“是,说是您不见她,她就不用饭,禁军说从明天开端她就没进食,已经一天了。”
“朕凭甚么去?”
“朕怕是气死了她才欢畅!”殷稷爆喝一声,气得浑身颤抖,“又来勒迫朕,又拿她本身来勒迫朕!她明晓得朕还在乎她,就非要往朕内心扎刀子……朕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到底是甚么做的!”
“皇上,您要不去见见吧……”
钟白想起谢蕴说她也想护着殷稷的模样,又想起她躺在床上惨白蕉萃的脸,表情有些忐忑:“臣是怕您如果不去,万一今后……”
门板被合上,两人对视一眼,矮个子长出一口气:“大哥,还好你机警,现在她就算醒过来告状也没人信她了。”
殷稷下认识辩驳,抬手摁住了突突直跳的心口,先前各种一幕幕闪现在了脑海里,他咬牙切齿道,“事到现在,她还敢用本身来威胁朕……她凭甚么感觉朕会让步?!”
“部属不敢啊,皇高低旨不准她的话传出去,我们如何敢抗旨……”
见他态度果断,钟白不敢多言,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内心却还想着逮个机遇再劝劝殷稷,可龙居的门刚关上,里头就是一阵闷响,是殷稷在砸东西,不晓得砸了些甚么,连门都几乎被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