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一哽,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都这幅模样了还护着阿谁男人。
却没想到就在进宫的路上他们就遇见了王家的人,听他们言谈间似是要追杀一个女人,他们唯恐那人是谢蕴,便追上来看了看,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这个答案却已经出乎窦二郎预感了,他正要诘问,短促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并敏捷由远及近,他赶紧捡起刀,无认识地吞了下口水。
谢淮安满心都是惭愧,如果龙船上他们能再全面一些,谢蕴就不必被带回皇宫,白白受那么多苦。
谢淮安的神情却刹时庞大起来:“荀宜禄不是我们杀的。”
可对方却又不见了动静,刺客们气头上没多想,四散开来找人倒是一无所获。
窦二郎愣住,二女人?
可他又实在不肯意招惹谢蕴,以是对峙半晌还是打住了话头。
“断了根骨头罢了,堂兄来为我接上吧。”
窦二郎将马车赶进一处林子里,见车身被砍得脸孔全非,心头狠狠一跳:“谢女人?你没事吧?”
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刺客的阵脚,趁着这个空档,窦二郎跳上车辕,驾着马车就走。
刺客们纷繁掉头,可一望无边的郊野里,早就没了马车的影子。
“毕竟是我们来迟了。”
“如此,小人就告别了,女人保重。”
三人这才起家,谢淮安扫了一眼窦二郎,抬手一抱拳:“方才多谢兄台护持我家女人,大恩不言谢,今后如有所求,我谢家兄弟必有所应。”
谢家兄弟纷繁抱拳回礼,见他走远了这才围到了马车旁:“二女人身上但是不适?方才起语气便不对。”
又来了。
马车里好一会儿才有动静,倒是一声感喟:“公然是你们……不是让你们离京了吗?”
谢淮安一口气堵在心口,断了根骨头?!
“无妨事……”
“有点眉目……”谢蕴的声音仍旧透着一股有气有力,“但不敢肯定。”
他一肚子的三字经已经顶到了喉咙眼,只等谢蕴一句是他便要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