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本日驻扎徒河。”
她瞪了车门一眼,却只能折了归去。
谢蕴将他扶起来,内心有些忧愁,这赵王如果个把持民气的妙手,那今后想动他怕是不轻易。
赵王赶紧谢恩,昂首时脸上暴露个鄙陋的笑容来:“臣传闻皇上在网罗天下美人,臣明天也备下了几个,聊表情意。”
两人对视一眼,殷稷扶着椅子坐了起来:“看来我们的设法被人猜到了。”
“皇上乃天子,臣能为您牵马乃是幸运,何谈摧辱?还请皇上给臣这个机遇。”
说得如此动情,他身后的徒河官员都唏嘘了起来。
脸颊被狠狠嘬了一口,随即车门被翻开,殷稷嗖得不见了影子。
那东西真的在齐王手里吗?
赵王这些年看着过得并不好,才不惑年纪,头发已经斑白了,这徒河苦寒瘠薄,即便他是王爷日子也过得不好,特别是和都城比较起来,这般落差之下,民气实在是很轻易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