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没言语,钟青又喊了几声他才回神,却只是点头,他刚才甚么都没来得及问。
祁砚怔住,肋骨断了……
井若云踉跄一步,刚才那股忽如其来的力量已经散了,她抬手抓住了树干,身材却还是滑了下去,祁砚下认识伸手去接,一人却比他更快。
祁砚往前走了一步,明显是想出来的,可不等进营帐他就又停了下来,声音压得很低:“此次绑架和她有关吗?她到底是甚么人?”
殷稷的神采也沉着,他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但看谢蕴的模样也晓得这一宿该当很凶恶,是他粗心了,觉得还在大周境内对方不敢那么猖獗,可一不留意就咬了这么重的一口。
“井女人如何样了?她的胳膊要紧吗?”
她低语一声,很奇特的发明,刚才疼得那么短长的胳膊现在竟然没甚么感受了,她看着祁砚渐渐上前一步,颈侧的刀锋突然压紧,一点血痕悄悄划开,血迹溢出来,又很快淹没在她浑身的鲜血里。
可出了营帐,瞥见祁砚还木头似的站在外头时,她还是停下了脚步:“祁大人,你不出来看看吗?”
祁砚顺着她的目光看畴昔,呼吸刹时一顿:“你如何会……”
钟青离得远,此时才带人赶到,一见井若云的模样就晓得她伤的短长,赶紧将人接进了怀里,抬手就去摸她的胸口,祁砚下认识抓住他的手:“你干甚么?”
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井若云的死活,若非谢蕴就在里头,他连等都不会等。
“是你绑走了付女人,”祁砚紧紧抓着刀柄,“你是逆贼。”
如果说谢蕴只是浑身是血,那井若云就是个血人,乃至此时现在都有赤色一点点凝集在她脚下。
钟青仓促赶了过来,方才殷稷带人返来,他留下善后,将山里一众流窜的逆贼都抓了返来,他行动已经充足快了,可山林毕竟很大,仍旧担搁了近一个时候。
钟青忙不迭点头:“那我能出来看看她吗?”
这是谢蕴的声音,说话间她已经摆脱殷稷的度量走了过来。
钟青非常绝望,却也无可何如,只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