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怎敢欺瞒太后?人的确是找到了,太后只要颁下懿旨,宫正司马上抓捕。”
“拖出去!”
姚黄无法,只能伸手去抓秀秀的胳膊:“尚宫请吧,莫要再冲撞太后了,万一真激愤了她……”
“太后,言尚宫说他们已然找到了人,只是不晓得是不是盗窃的阿谁。”
她思来想去,毕竟是不敢赌。
倒也真是学了几分本领。
可眼下胶葛下去,亏损的的确是她。
太后嘲笑一声:“不必花言巧语乱来哀家,你方才那话清楚是在说哀家窝藏贼人。”
这些年天子的狠毒手腕一幕幕闪过脑海,那些惨死的朝臣,宫人,另有王窦萧三家那近乎灭族的了局……
太后眉心一蹙,这话听着像是真的找到了普通,但是不该该,那贼本就是诬捏出来的,宫正司去那里找?
她语气沉了几分,带着几分上位者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威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响起了秀秀那带着谦虚的声音:“臣拜见太后。”
太后眼神逐步惊奇不定,方才她就思疑秀秀来长信宫请旨不对劲,现在看来,公然有题目,这话说得像是在晓得她这里真的藏着人一样。
“且慢。”
眼下良妃不在宫里,秀秀如果被下狱,可就完整堕入被动了。
她突然想起那天见对方时,高耸呈现在她寝殿门口的青鸟,如果说有人会泄漏风声,大抵率是她。
“当真找到了?”
“既然如此,哀家就……”
太后哂笑一声,这是要找个替罪羊来堵她的嘴啊,罢了,她也不过是摆布逢源,两不获咎罢了,归正需求她做的她已经做了,事情成与不成,那边都得记她的情面。
秀秀在内心叹了口气,她就晓得太后没那么轻易松口。
“是将人堵在了那里?”
宫内出事,秀秀身为尚宫,六局一司皆在她管控之下,出于职责也是要来检察的。
“太后曲解臣了,”秀秀点头解释,“这贼人被禁军追捕,天然要找处所藏身,太后不过是无辜受累,如果能助宫正司拿住贼人,外头还要赞一声临危稳定,何来脏水?”
太后勃然大怒,“砰”的一声拍了桌子:“猖獗!言秀秀,你竟敢往哀家头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