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家主子去给太后存候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秀秀已经被关去了宫正司,倒是也不焦急这一时半刻,再说求人总得有个态度,她便坐在外甲等。
谢蕴满腔的愤恚被这句话给堵住了,一个浅显宫婢,想见宫正司尚宫都不敷资格,更别说让他们还秀秀一个公道了。
但是不管是哪个,她都得试一试,只是内心却有些没底。
谢蕴不晓得良嫔的身材竟然这么差了,嘴边的话也噎了归去,这些事情公然是不能让她操心的,并且对方不能见风,去不了宫正司,就算故意也是有力的。
“没事的,”谢蕴没让她持续说下去,“我不是计算这些的人,嬷嬷别放在心上,也别拿这些动静去让良嫔烦心。”
“你诚恳奉告我,这件事和皇上有没有干系?”
庄妃心机太深,且脾气几次,和对方牵涉上不会有甚么好了局,不能希冀她;太后和殷稷本就不亲厚,有机遇诽谤本身和殷稷的干系,她只会乐见其成;悦嫔……不提也罢。
她顾不上失礼进了内殿,良嫔的神采公然不太对。
但对方这么不共同,就算见到了惠嫔想必成果也没甚么不一样,她不得不退了出去。
谢蕴内心一格登:“病了?”
奶嬷嬷也没拦她,站在门口叹了口气:“之前先皇生忌,后宫都去祭拜,虽说皇上开恩让女人早返来了,可还是着了风,一返来就病倒了。”
奶嬷嬷却追了出去,她毕竟多活了几十年,看民气还是有几分准的:“你本日来是有甚么事情吧?如果老身能帮手,你别客气。”
她抬手折了一只纸鹤放在了良嫔枕边,悄声退了出去。
谢蕴叹了口气,再不甘心也还是往长年殿去了。
这里的宫人倒是对她非常尊敬,一见她来就赶紧让开了路:“谢姑姑,您快内里请,我家主子睡着呢,待会儿就醒。”
思前想后,她只能往九华殿去。
“劳烦嬷嬷奉告她一声,就说我闲来无事来看望她了,人既然还睡着我就他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