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冲动地连连点头。
但等他回到乾元宫的时候,就见秀秀将头贴在谢蕴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细细地听,满脸的别致和忧色,只听不敷,她还要上手摸,姿势密切又猖獗。
蔡添喜擦了擦眼睛,深揖一礼,这才扶着上前来的薛京走了。
她没再想下去,传了内侍省的人来帮着筹办秀秀的婚事。
殷稷看得眼红,每次他摸两下谢蕴就不让他摸了,固然他的手也的确不是很诚恳,但那能怪他吗?那么大一个媳妇就在面前,谁能忍得住?
蔡添喜颤巍巍来谢恩,衰老的身材要往地上跪,殷稷摆摆手:“这把年纪了,就别讲究了。”
殷稷又赏了很多没有规制的东西,特地命禁军帮着他送去了薛京的宅子。
谢蕴推开殷稷,抬手将秀秀拉了过来,“薛京也等了你几年了,今后要好好过日子。”
当着宫人的面,谢蕴还是会给他面子的,以是他明目张胆地摸了两下,只是手不受节制要往上走的时候,腰上被掐了一把。
夜里被亲醒已经是常态,更离谱的是,谢蕴还撞见过他几次,大半夜的不睡觉,将两人的婚书翻出来,盯着上头的名字傻笑。
有些事情已经在悄悄窜改,比如宫里的规定,比如各城镇鼓起的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