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利,任是心硬如铁也该锈迹斑斑了。
当这队人马蓦地出现时,围在城楼下的羽骑都不由被女墙后伸出的脑袋震住。
但是转头看着这个被狱卒押送前来、手脚捆绑着锁链的衰老男人,刘云影眸中的忧色很快褪去。
溪儿带领三万羽骑前来援助时,还不等靠近玄门,花含笑不知又震惊了那边构造,三万兵马脚下的石桥与高山俄然折为两半,羽骑措不及防,被狠狠摔入烟雨湖和深坑中,余在岸上的兵马也被这搅得乱七八糟。
他话音一落,兵阵的氛围也随之冷下。陈浚敏捷的反应过来,退至羽骑步队里,在感遭到城墙微微的震惊后,猛地喝道:“谨慎。起盾!”
“景城王晓得此密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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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含笑摇了点头:“这条密道除了被安葬的工匠。另有我和堂兄。再无人晓得。”他又怎会把如此首要的奥妙交给那害得颠末灭亡之人。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