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心下惊栗,问道:“你……你还晓得些甚么?”这女野生夫高深莫测,连人也是神奥秘秘的,她仿佛晓得这世上统统的事情,包含贺楼族,包含她与芙岚。
她晓得,发挥了古术的代价终究真正的来临。萧钰不知所措,只好厚着脸皮去把景青玉求了过来。
“我是岚儿的姐姐!”芙夌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笑道,“是陆桑的岛主,是想要这天下的人!”
但前去越城的路程恐怕还是延后了。
方走到床榻边,芙夌忽的展开眼睛,生生把萧钰吓了一大跳。
萧钰一时无防备,被她的目光吓得一个趔趄。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扶着石桌站稳:“岚儿……芙岚!?”
中午前,萧钰还来敲过几次门,但都被景青玉淡然拒之门外。厥后便不见动静。老头儿先前一向踌躇着要不要开门,可看到景青玉黑沉沉的脸,也懒得再管他的私事。
“睡觉!”
景青玉想了想,道:“无妨,我让部下送岛主快马加鞭到船埠乘船,顺水而行总比陆路快些。约莫一日,便可到火莺岛了。”
劈面的人从房中走出来时,把萧钰吓了一跳。
她倚在门边,怔怔的盯着劈面,睡意俄然全无。
“那你……就杀了我罢……”萧钰顿了顿,终说道。她闭起眼睛,睫羽微微颤抖着。一张还是稚嫩的脸庞向芙夌这处凑了凑。
“我是外埠来的,天然不晓得。”
萧钰明白她口中的孩子指的是溪儿,她固然也很想摆脱被追杀的局面,但她更不肯意交出祭司力量。不但因为那是贺楼族最后的命脉,更关乎着姐姐和段渊的性命。
能统治一方的女人,必然不是一个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