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蝶掀起车帘往外瞧了一眼:“这是要去那里?这可不是回陆桑别苑的路!”
“不好。”芙岚强忍着肩上的痛意,敏捷揽过木蝶破窗掠了出去。
“嘭!”
“是。”
芙岚让木蝶搀扶本身坐好,身为陆桑少主兼驸马爷,总不能保持着这个不雅的姿式:“我与肃王无冤无仇,只是一个曲解,来不及解释罢了。”
木蝶扶着芙岚钻入长街,身后一群人拼了性命穷追不舍。
但是跑出两条街后。他肩上的疼痛再也没法按捺的袭来。额上的盗汗与肩膀的血迹看得木蝶胆战心惊。
他还保持着上了马车时的姿式,仿佛是真的伤到了筋骨,不敢多转动。
“我不放!”
“你们女人呀,不懂朝事!”芙岚一声烦复,叹道,“这大淮啊,可不是你看到甚么便是甚么。”
“还不去追!”肃王厉声喝道。一手揪住天香楼那小厮的衣衿,狠狠道,“饶不了你!”
“肃王与驸马爷可有甚么仇恨?这满大街的追着,也不怕传到皇上耳里?”阮梦兰的话听来像是责问,但被她轻柔的腔调一压,清楚是甚么意义也没有,平常得如同是问你“是否吃过饭”一样。
如此,景家的职位底子不像外人传的那样,甚么备受帝王看重,甚么景门嫡女专宠后宫……
“既然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又有甚么机遇?”
阮梦兰顺她的视野瞧着外头熟谙的风景,目中仍有笑意,只是语气却冷了半分:“驸马爷现下当然不能回陆桑别苑,倘若这时带伤归去,被贵府的人瞧见可就费事了!毕竟……人多嘴杂。”
两人争论之际,身后却有一辆素净的马车冲来。
木蝶对他的设法并不苟同,一是感觉偷听本就不但彩,二是他们与肃王无冤无仇,何必拿着肃王的把柄去凑趣阿谀怀瑞王,再说他们可都是大淮的王爷。多数也是物以类聚。
即使他脸上挂着笑意,木蝶目中还是一热,几乎就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