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你的伤……”余箐眉头蹙起,踌躇道。
看背影和身姿还觉得是个翩翩少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丑恶的麻子脸。
自那以后她就跟在蜜斯身边时候保持警戒,只愿护住蜜斯安然无事,其他都不算甚么。她恨不能顿时上山寻得那张真人来医治蜜斯的眼睛。
“mm在看甚么?”他猎奇的问道。
那满布灰尘的车门被翻开,一个身着青色棉布衫披着藏蓝披风的少年先下了车,从腰包中取出了几两银子递给马夫,马夫架起小凳,车中又出来了一个身着棕红色夹袄,外披着赭石披风的美妇人搀扶着一个被白边银完整遮住的小小小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那小童的脸完整被头上的兜帽遮住了,看不清甚么模样。
“无妨,哥哥现在还是能够下地走路的,拖店主的福,我们还是积累了很多银两的,明日租辆马车便是。”余末打断mm的话,肃容道,“就算店主也和我消弭左券干系,我们也得把店主的钱给还了。”
“娘亲,我们这是到了洛阳了吗?”刘雨琦摘下头上的兜帽,喝了一口茶,舒口气问道。
这边另一辆马车驶进了洛阳城,停在了堆栈门口。
次日凌晨,余末就和余箐租了辆马车,往城外去了,路过姚府时,余箐掀起窗帘,望着那高高的朱门紧闭,久久未收回视野,抓着布帘的手越攥越紧。
马车摇摇摆晃的驶出了城门,往那小道上上渐行渐远。
余箐看了一眼余末刻薄的后背,帮他掖了下被褥,便出了阁房。
余箐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甚么。
如若蜜斯是以而丧生,她将永久都不会谅解本身吧。
堆栈的店小二看到马车停靠过来时,就吸引了重视力,再目睹那少年取出的那明晃晃的银子时,他的眼睛就没有分开过这下来的三人。
或许正如哥哥所说,分开都城一定是好事。
若不是有那姚公子在,恐怕蜜斯就凶多吉少了。从那天的环境来看,姚公子必定是因为护着蜜斯才摔断了腿,只是蜜斯却浑然不知。
自打那次没有来得及救得蜜斯,让她受伤失明后,她就有着深深的自责。如何驾马的时候没有及时发明那马的不对劲,乃至在蜜斯摔下崖的时候未能及时抓住。
咚咚咚……
余末看到mm拉开窗帘好久未有动静,外边的北风直往马车里钻,他顺着mm看的方向望去,马车早已过了姚府门前,现在窗帘外边近年关,只要寥寥数人摆着摊位叫卖着。
他又悄悄瞄了一眼那被兜帽挡住面庞的小童,该不会也是个麻子吧……唉,真是不幸,小小年纪如何就成麻子了。
“婉月,你不累,我还累呢,你是练武之人,我但是娇弱的小女人。”刘雨琦笑着责怪道。
余末摆摆手,满脸的疲色,掀起被褥便躺在炕上,背对着余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