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琰,那边演的是一出甚么戏?”秦若蕖指斧正在演着的木偶戏,猎奇地问。
“罢了罢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你二姐姐快到岳梁了,我已经向书院请了几天假,明日便出发去接她,你在家里要听话,莫要到处乱走。”
“小芋头。”脚步一拐,他迳自到了秦若蕖屋里。
“他啊,被无嗔大师罚抄经,来不了。”陆修琰眼神竭诚,语气诚心。
城中,到处人隐士海,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各式商品琳琅满目;舞狮子、耍杂技,欢笑声、喝采声交叉一处,奏的是欢乐的乐章。
“女人,可要来一个‘仙女下凡’?”捏面人的老夫笑着兜客。
陆修琰不断念,持续引诱:“那日除了好吃的,另有各种都雅的好玩的,水秋千、木偶戏、耍杂技、舞狮子、唱戏曲,到处都热烈极了。”
秦若蕖因与陆修琰有约,加上又被素岚嫌弃,是以偷偷让青玉给本身打保护,本身则提着裙摆从后门溜了出去。
陆修琰一时不解,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又挤进人群了。
第二日是岳梁城的庙会,放眼望去,山上山下、城里城外均是热烈非常。
一起行至相约的树旁,见陆修琰还是一袭简朴的蓝衣,背动手微仰着头也不知在看甚么,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洒落红得喜人的花儿纷繁扬扬,落到他的发上、肩上。
“我又不笨,怎的不晓得,天然是去凑热烈的。”秦若蕖咕哝。
秦若蕖敏感地捕获到他的笑,认定他是在讽刺本身,眼眶一红,下一刻便扭过甚去哼了一声:“归正我是落汤鸡嘛!”
秦若蕖换上洁净衣裳正小口小口地抿着茶水,见兄长出去,抬眸唤了声“哥哥”,又再眯着双眼咀嚼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