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呼吸几下,直到感觉内心头那股肝火垂垂消逝,这才冷声道:“王爷如果精力多余,自去别人身上宣泄,秦四娘身子娇弱,怕是接受不得。”
当晚,忆及马车里‘秦若蕖’那番务必不要胶葛的话,陆修琰心机一动,完整束缚昔日已是有所禁止的*,可着劲将身下的老婆折腾成一滩水,看着她连哭的力量都没了,只能间或抽嗒几声表示控告及不满,他对劲地将那软绵绵的娇躯搂入怀中,不时这里捏捏那边揉揉,又或是低下头去偷记香,笑得非常满足。
长乐侯如果出任西南邨都督,与放逐亦无甚不同了。
望着一脸防备的她,陆修琰无法地勾勾嘴角。
只听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陆修琰被摔得有几分懵,不成置信地望向她。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已经承诺了下来,天然不会食言。”
同是脾气中人,一样对老婆情有独钟,他当然明白这类不管如何都要为受委曲的意中人做些事的表情。再者,不管是族中还是老婆娘家,确是存在很多污淖,也是应当清理一番。
陆修琰浅笑着任她念叨不断,这含着显而易见体贴的絮干脆叨、身边不断繁忙着的老婆,如此气象,竟让他生出几分光阴静好之感来。
陆修琰无法:“长义并非平常部属,他是父皇当年亲身为我遴选的保护,亦是原青衣卫首级崔大人之子,自小我便与他一起在崔大人部下习武,我的技艺,初时还是他所授,他于我而言,亦师亦友。”
半晌,均匀的呼吸便响了起来,陆修琰发笑,望向床上身影的眼神带着宠溺。
傻丫头也好,凶丫头也罢,不都是她么?
“都累了一整日,有甚么要紧事不能明日再办,非得这会儿去做。”见他返来,秦若蕖忙迎了上来,噘着嘴数落。
陆修琰翻身压抑住她乱动的四肢,笑看着她道:“本王与王妃乃是伉俪,名正言顺欢好,又怎会是登徒子!”
长乐侯猛地昂首对上他冷酷的眼神,嘴唇阖动几下,半晌,拱手躬身道:“下官明白了。”
好不轻易他终究心对劲足地放过了她,又亲身抱着她到池里静过了身,她已经累得连掀掀眼皮都不肯了,更不必说理睬身上那又在四周游走燃烧的大手。
“王爷已经部下包涵了,估计他也不过是想着小惩大诫一番,如果他真要对于我们,只怕长乐侯府便不会是本日这般景况。”长乐侯轻叹一声。
“嗯,本王比较抉剔,挑了这些年,也只发明王妃一人合适口味。”
“睡吧……”
陆修琰也清楚今晚把她折腾惨了,亲亲那有些红肿的唇,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暗哑。
故而,对连月来蒙受的连串打击,他认了。
“我心中稀有,无妨,只是此事临时不要让夫人晓得。”长乐侯沉声叮咛。
端王想来不过是为了替王妃出口气罢了,当年之事他虽有必然的任务,可前面产生的一系列事倒是与他不相干,更是他所想不到的,再如何究查也究查不到他头上来。
‘秦若蕖’双眉不由得微微蹙了起来,尽力在脑筋里搜刮一通对长义的影象。印象中是个不苟谈笑的一板一眼的男人,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了。
夜深人静,交颈鸳鸯心对劲足而眠,远处的打更声敲响了一下又一下。
“连你也不能从他口中获得半点信息?”‘秦若蕖’一脸的思疑,“他不是你的部属么?竟然连你的叮咛都不听?”
“我已经着人去查了,固然还是再要些时候,但我信赖,统统总会有水落石出之时。”陆修琰伸出长指想要抚平她眉间皱褶,却被回神过来的‘秦若蕖’缓慢避开。
公然还是阿谁会主动抱他主动亲他的性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