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琰神采一凝,对她所问之事内心早已有所筹办,只也不筹算瞒她,遂一五一十将当日产生之事详详细细隧道来。
从端王府分开,一向跟在长乐侯身边的侍卫终究忍不住问:“侯爷,你真的要去西南邨?”
陆修琰轻笑:“本王身边由始至终都只要王妃一人,又怎对不住王妃了?”
“何况,以长义的性子,他如果不想说之事,哪怕再如何逼迫他,他也毫不会透露半个字。”
‘秦若蕖’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辩驳他这话。
陆修琰也清楚今晚把她折腾惨了,亲亲那有些红肿的唇,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暗哑。
长乐侯分开后,陆修琰单独一人在书房内坐了好久,直到下人来禀,说是王妃着人来请王爷。
“我问你,当日周氏身边的梁嬷嬷及浣春,另有那吕洪到底是如何死的?”少顷,她便问起了一向胶葛心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