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对连月来蒙受的连串打击,他认了。
好不轻易他终究心对劲足地放过了她,又亲身抱着她到池里静过了身,她已经累得连掀掀眼皮都不肯了,更不必说理睬身上那又在四周游走燃烧的大手。
陆修琰神采一凝,对她所问之事内心早已有所筹办,只也不筹算瞒她,遂一五一十将当日产生之事详详细细隧道来。
陆修琰也知适可而止,面前这位脾气可坏得很,不像方才那般娇软可儿。
‘秦若蕖’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辩驳他这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已经承诺了下来,天然不会食言。”
陆修琰轻笑:“本王身边由始至终都只要王妃一人,又怎对不住王妃了?”
“既然如此,那便临时如许吧!”她仓促地扔下一句,重又躺回了床上。
陆修琰却不再说,猛地一用力将她抱起,独自便往阁房走去……
从端王府分开,一向跟在长乐侯身边的侍卫终究忍不住问:“侯爷,你真的要去西南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