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琰笑得很有几分意味深长,虽口口声声一再否定他们是伉俪,可对他唤她‘王妃’却已经应得相称天然了。
陆修琰双手撑在地上,嘴角倒是勾着些许弧度。少顷,他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嗓音一如既往的降落醇厚:“看来王妃身上的伤已然大好了,这力度挺不错的。”
在那仍透着诱人红云的面庞上亲了亲,他低低地感喟一声,将她搂入度量,眼睛定定地望着帐顶出起神来。
半晌以后,娇吟低喘在屋内响起,腾跃着的烛光投到轻晃着的帷帐金钗上,映出满屋的旖旎。
夜深人静,远处更声若隐若现,端王府正房内好不轻易云收雨歇,陆修琰抱着沉甜睡去的老婆净过了身,又谨慎翼翼地将她抱回了床上,看着红粉绯绯的娇媚老婆,眼神温和得仿佛能把人溺毙此中。
这一刻,甚么长乐侯,甚么不测,他十足不想再去理睬,也不想再见究查,说他掩耳盗铃也好,行事怀私也罢,他都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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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师从何人与你又有甚么相干!”她冷哼一声,涓滴不给他面子。
“技艺高强?你是在寒伧我么?”‘秦若蕖’冷瞥他一眼。
陆修琰察言观色,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那白净柔滑的小手,在她反应过来前又道:“我记得初时习武时总被徒弟要求扎马步,有一回一边扎马步一边打打盹,一不谨慎摔了个倒栽葱,为此还被宥恒讽刺了好些天。”
‘秦若蕖’只觉整小我撞上一个丰富暖和的胸膛,直撞得她头晕目炫,下一刻,她的脑袋一歪,软软地伏在他的肩窝处。
陆修琰发觉身上的娇躯软绵绵的,恐怕她撞疼本身,正想问问,便听对方糯糯地唤:“陆修琰……”
“那身上的伤可还疼?”
“天然辛苦,初时动不动便受伤,疼得连走路都困难,最后还是靠青玉把我背归去,为此岚姨还心疼得哭了好多回,只她也晓得劝我不住,唯有可着劲给我做好吃的补身子。”或许是夜色过分和顺,又或许是屋里过分暖和,她的防备盔甲不知不觉便卸了下来。
陆修琰嘴角微翘:“阿谁时候倒不感觉他疼我,只晓得他甚是峻厉,整日盯着我的功课,偏他耳目浩繁,凡是一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幼时但是被他奖惩了不知多少回。”
哪想到陆修琰下认识便去抓她的手臂,只听‘咚’的一下落地响声,两人齐齐从床上滚落空中,摔成叠罗汉之姿。
“傻丫头……”陆修琰笑叹着搂紧她,独自将她抱到了床上,望着怀中桃花满脸的老婆,忍不住又轻啄了啄那嫣红水润的双唇。
如此一想,他又放下心来。
“不过无妨,如果王妃不喜圆润,大可多与本王多练习练习。”陆修琰相称体贴肠建议道,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倒是别有深意。
‘秦若蕖’神采微变,如当代道以瘦为美,女子过于圆润可不是甚么值得欢畅之事。
不过,他亦敏感地发觉她的防备心减退了很多。
“嗯,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陆修琰脸上扬着愉悦的笑容,却不待她再说,再度吻上她的双唇。
陆修琰直直接下她这一招,将那小拳头紧紧地包在掌中,在她又要发招前提醒道:“如果动起手来打碎了屋里安排,王妃明日可又得玩弄好一阵子了,说不得连位置都得重新再记下。”
“你……”‘秦若蕖’被他这话堵得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当下再忍不住,拳头再度朝他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