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哥,这都是命,你的示警信函一早便送到了,只可惜……”秦季勋低着头,难掩苦涩。
十里长亭处,秦若蕖轻咬着唇瓣站在马车旁,泛着波光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父兄。
见兄弟几个均不出声,她便当他们同意了,挥挥手便让他们各自散去。
“熟谙啊。”秦若蕖嗅着小小的盒子披收回的奇特药香,答复得有几用心不在焉。
坐在常日那张软榻上,她怔怔地出起神,昔日这个时候,她的阿蕖定是陪在身边,吱吱喳喳地说着小女人的趣事。
但是现在,身边没了阿谁身影,她只感觉空落落的,非常难受……
秦季勋深深地看着他,似是要将他的面貌刻入内心,末端再望向盈盈立于马车旁的女儿,鼻子蓦地一酸,他忙转过身去粉饰眼中泪意,哽声道:“阿蕖,便交给你了……”
她想与爹爹、与兄长再不分开,可那些挽留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来。
陆修琰定定地望着她,对她的来意早已洞悉。
他猛地起家,也不睬会身后长英的呼唤,提气飞也似的住西厢方向而去。
恰是当日在陆修琰庄园时所敷的绿玉膏。
死的死、走的走,秦府这下真的是分崩离析,完整散了。
“何事?”
略顿,又道:“对不住,当年我应当早些提示你的。”
秦叔楷心中亦甚是难受,他强打起精力,轻拍拍他的肩,道:“去吧,泽苡还等着你呢!”
“还是老模样,整日大哭大闹着让秦季勋来见她,又或是大声谩骂着秦伯宗,以及秦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