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承认了,张家公子那事是部属安排的。不过,部属也是抱打不平,王爷不是以为那秦四女人是个心善的好女人么?好女人天然该有个好归宿,秦府必是不敢获咎张府,故而部属便略施小计,打通那李家人,让他们上门去哭儿子。”
“是长英大哥。”
游移斯须,她低低隧道:“我只是有些担忧,一向清查的本相怕是我们接管不了的。本日从素卿口中得知,当年吕洪曾无缘无端多了几笔银两,更是在醉酒之时泄漏口风,说他那位财神爷操着一把别扭的郦阳口音,可他偏一听便知对方必是益安人氏。先不提吕洪此番判定是否精确,只万一……”
月黑风高,恰是夜探好机会,长英换上夜行衣,告别了主子,纵身一跳,眨眼间便消逝在陆修琰的面前。
“不知不觉间,竟又要长一岁。”忆起白日收到的都城来信,一抹浅浅的笑意漾于唇畔。
晌午在返来的路上,便听大街冷巷到处在群情着建邺知府五公子鄙陋府中姣美小厮致其灭亡,引得死者家人上门讨公道一事。他深感奇特,张夫人既然能有手腕将儿子之事掩得水泄不通,为安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现在方知这统统都是本身的侍卫长英捣的鬼。
“你说的但是真的?”清清冷冷的腔调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吓得两人一下子便噤了声,回身一望,见秦若蕖身着中衣,披着犹滴着水珠的长发,正盯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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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的一下灯芯炸响声,让正埋首书案的陆修琰皱了皱眉,少顷,起家挑了挑灯芯,不过刹时,屋内灯火又再敞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