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五又是个与他说不上甚么话的人,只晓得傻笑,苏放非常憋屈,比及陇右的时候,神采都青了。
苏放被她的话噎了半晌,“你如许倒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普通,我冤枉你了?”
苏放顾不上他这茬,谁能晓得他的苦,闷了一肚子的话不晓得同谁说,真是要了他的命,他见着福三儿后格外亲热,正要上去拍拍他的肩以示亲厚,哪晓得福三儿却避开了他往他身后迎去。
正想着呢,顺五就从外边儿拎着馎饦走了出去,唉唉两声:“苏先生,您的馎饦!”
这叫近乡情更怯,当初长安相望,只不幸隔了重重山峦,现在夜里展转否侧惦记的人就在面前了,她反倒忐忑起来。
苏放笑道,“听去便听去罢,我怕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