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傻眼了,她没想过阿谁高高在上的天子也有如许的一面,说事理是说不通了,竟然就撒泼赖皮,这,这还是阿谁杀伐定夺的天子?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一碰之下又赶快松了手,他没穿衣裳呐,她一摸就摸到不该摸的处所了,那胸上没有软绵绵的肉,反倒硬邦邦的很硌手。她涨红了脸,扯着声气儿对他说:“你,你不能这么赖皮!”
她内心也难受,扭头往外走,嘴里说了句:“小的去替您看看屋后有没有灶房,能烧点水最好,喝了水嗓子就没那么干了。”
他见着她冲进大雨当中,明知本身明天已经疯够了,不该再进一步,可脑筋是复苏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他披上湿漉漉的外套猛地冲了出去,一把拽住昭阳的胳膊:“甚么主子主子,朕是男儿,你是女人,就算要做,这些事情也合该朕来做!”
身边热烈的人群口口声声说着这是江南的花灯节,孩童拽着母亲的衣裳嘟嘴说:“我也要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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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去可不是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