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群贼闻听,一阵窃保私语,王彦章不过百余年前的人物,哪有几个不晓得的?当年除了十三太保李存孝,天下豪杰没有一个是王彦章的敌手,没想到劈面此人竟然是他的后代!
花冲问徐敞道:“此人也是四条鞭之一?”
“呼延元帅,狄元帅,我部下这位王保护枪法极好,可否让他出战?他家祖上乃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大梁王彦章!”
“花大人,让我去会会他可好?”
这周通是王府四条鞭的第四条鞭,他并不是以鞭为兵器,而是用槊,以鞭为暗器利用。他的力量很大,与王兴祖斗了几十回合没分胜负。他的鞭法是学的当年秦琼的放手锏,败中取胜的招式。
“我家祖上也曾在两军阵前厮杀,现在到我这能有个出息已经是不易,花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
“崔爱卿,务必将此贼斩了!以消朕心头大恨!”
吓的曹德玉拨马就走,王兴祖催马赶来,阵后的花冲大喊道:“谨慎他的暗器!”
“好,我不禁止,不过你想参军就得有个参军的模样,你想打这一阵,你如果输了,可别返来!”
他想提鞭砸死王兴祖,可胳膊一抬就痛彻心扉,低头看去,王兴祖的长枪已经穿透了本身的身躯!
“好!我花冲助你旗开得胜!”
“另有哪位爱卿出战!”
“这招名叫翻身盘肘刺,你死的不冤!”王兴祖翻过身来,拔出长枪,崔平尸身倒地,王兴祖力斩叛军三将!
几十回合以后,他见难以取胜,就估计招数狼藉起来,又勉强打了七八回合,便拨马逃脱,王兴祖随后追逐。追至切近,周通俄然回身一鞭打来,王兴祖有了曹德玉那一次的经历,晓得他准是有后招,用枪一挑,将铁鞭挑飞,周通一击无功,只得回马再战。可惜这一下对他影响不小,心慌意乱之际,被王兴祖一枪刺死。
崔平固然善使一对熟铜双鞭,步下工夫精熟,但比起王兴祖还差了一些,两人战到十余回合,王兴祖俄然腾空跃起,从崔平头顶跳过。崔平不知其意,翻身来迎,可他的身子方才翻过,就感觉肋下一疼,劈面的王兴祖却已经背对本身。
“开封府四品保护王兴祖是也!”
王兴祖拍马舞枪直奔阵前,与曹德玉对阵,曹德玉见王兴祖只是一身轻甲,不想将军打扮,便问道:“来者何人?”
王兴祖圈回马来,朝劈面襄阳王大喝道:“我乃昔日大梁王彦章以后王兴祖是也!劈面叛贼,哪来再来比武!”
“大人放心,我王兴祖要么血染疆场,要么杀敌而归!”
“微臣领旨!”
王府四条鞭只剩了一个赛玄坛崔平,他回身朝襄阳霸道:“万岁,我们四人当年号称王府四条鞭,本日他们三人已经捐躯,某将愿去报仇!”
王兴祖一向也都在留意,忽见曹德玉一回身,手里竟是三支镖,一打眉头,两只分打咽喉和心窝!王兴祖身形后仰,一个金刚铁板桥,躺在马背上,三支镖一起躲过。曹德玉发镖的时候为了手稳,马速放慢,王兴祖三镖躲过,在起家的时候,两人已经几近追上,王兴祖手起一枪,将曹德玉刺落马下。
“我见过王大人的武功,当真不错,王大人,如果我传闻徐保护已经承诺重回边军,如果你也有兴趣,不如趁此阵立下军功,本帅也可代为保奏天子。”
曹德玉说罢,飞马轮鞭直取王兴祖,他只晓得王兴祖拳法高深,并不晓得他家家传的铁枪和枪法,手中银鞭兜头砸下,王兴祖铁枪一迎,便将他的银鞭磕飞,连他虎口都震裂了。
“别这么说,王兄,这校尉所和边军是两种生涯,一个是两军阵前十荡十决,为国效力,在边庭抗敌,一个是纵马江湖,保护国度安宁,你如成心边军,我毫不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