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感喟道:“美女就是命好啊,打输了都能得个名次。”
白金堂微微一笑,对院中的主席台朗声道:“三位堂主,此克服负已分,不知这第十之位,是不是当归于尚芸凤女侠呢?”
台下各派固然有些妙手,技艺不俗的,如果要和尚芸凤比试,或有胜算,但一想到她大师兄白云剑客夏侯仁身为上三门的掌门,她师父普度身为八十一门的总门掌,那里还敢下台应战?
花冲感喟道:“就这模样,还希冀能娶上媳妇么?不练这工夫都可惜……”
夏遂良看了一眼这对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对花冲正色道:“冲儿,你看这两小我谁能赢?”
乐天成吃惊道:“难不成他比夏侯仁还强?看模样也就是二十来岁,能有多高深的工夫!“
万年古佛怕王猿亏损,但却还是晚了一步,王猿那一声大吼,惹怒了普度门下的女剑客尚芸凤。这位寒江孤雁脾气孤傲,明天本就是为了这十大妙手的名号来的,见这擂台方才开端就来了这么一名植物园跑出来的,武功虽是不错,但却如此粗鄙,心中大大不悦。又听他口出大言,再也压不住心中肝火,来到擂台上,筹算经验王猿。
王猿道:“可惜没打痛快,你小子倒是个敌手,要不我也等你歇会儿,咱接着打?”
白金堂摇点头:“还是算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钱万里接口道:“没想到除了少林寺,竟然另有人练这类断子绝孙的工夫!”
钱、乐二人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
擂台上,尚芸凤单手拄剑,运功调息,并未搭话。一旁的王猿则吼怒道:“你要和我脱手吗?”
钱万里冷哼一声:“要不是有个好师父,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公子不等二人施问,先朝二人拱手施礼,脸上暴露一个浅浅的笑容,浅笑道:“小可白金堂,江湖诨号‘乾坤义鼠’,冒昧登台,还请二位恕罪。”
目睹擂台上又只剩了一个王猿,方天化从速起家问道:“另有哪位豪杰情愿应战王猿?”
花冲心说,我能奉告你我二十年前就晓得普度有个小门徒叫白衣神童小剑魔吗?只能含混道:“我感觉此人很奇特,论说和我年龄差未几,应当是个三代弟子,但三代弟子如何会坐在夏侯仁的身边,如果他是我的敌手,那为甚么刚才来挑衅的是梅良祖,而不是他呢?”
“王猿!”,花冲几近不假思考的说道。
白金堂略微喘了喘,摆手道:“与兄台无关,是我的内伤,刚才用力过分,引发来的,没事。”说罢,便运功疗伤,运转血脉。
台下的万年古佛直气的快昏死畴昔,心道:“我这身老肥肉算是糟蹋到这个门徒身上了,本意是带他来立名的,没想到张嘴就肇事!”
擂台上的白金堂见方天化宣布了第十名,便对方才运功结束,站起家来的王猿说道:“这位兄台,第十之位已定,小弟愿陪兄台走上三合两趟,领教领教外洋派的绝艺。”
“多谢武圣。”
“你年纪尚轻,我有一言,但愿你能听出来。”
“这类野人,如果不尽早认输,只怕头都被他拧下来!”
“本来是大名鼎鼎的寒江孤雁啊,白某久仰大名,本日得见尊颜,真乃三生有幸。”
夏遂良闻言点头不语。花冲则把重视力转移到了擂台上,因为夏侯仁已经和王猿脱手了。
白金堂闻言哈哈大笑:“生又何欢,死亦何惧?如果一辈子青灯苦禅,纵能万载不灭,又有何用?白某谢过贤人教诲,只是人各有志,我白某一不采花盗柳,二无奸盗邪淫,自傲平生无愧于天下,天不予寿,我亦没法,告别了。”言讫,回身飘然拜别。于和微微感喟一声,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