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也劝道:“苗振东一死,刑叶内心也会有个心结,我也不建议白兄与她重归于好。”
白玉堂在中间陪着大哥,展昭在大堂上庇护包拯,没有参与,至于花冲的两位师父,则去给那几位老夫子添乱去了。数百万两的白银,俩老贼不动心才怪,公开通抢必定是不敢,但是偷偷拿一点点还是能做到的。
白玉堂颤声道:“哥哥,你要做甚么?”
白玉堂道:“你真想开了啊?哥哥,这苗振东是死定了,你可别再打那刑叶的主张,你就是因为她才落得如此,这个嫂子我可不认!”
看着地下散落的函件,朝身边道:“花保护。”
由花冲带路,包拯一行来到安乐侯府外,火已经被毁灭,一具具尸身被抬出。据盖一臣统计,府中总计灭亡庞家私兵一百余人,丫环仆妇及庞昱的宠妾等女眷共五十一人,仆人等下人三十人,连同苗振东的十八金鹰一共死尸二百余具。
白金堂暴露一个浅笑:“这事如果换了你说的那位李探花,想必也是会挑选我的这个做法吧。”
白玉堂点头道:“包大人不杀了,我也得替天行道。”
花冲急道:“白大哥,你如何这么胡涂,放了他,他会放了你么!从现在起,他已经是一个逃犯了,并且是他的老婆来求的你,就算得了活命,他又如何能不恨你!”
花冲点头道:“没在一起,杀了上官金红以后,李寻欢就跟阿飞说要请他喝喜酒了,他要和孙小红结婚。”
包拯一封接一封的看动手札,统统驱逐他的官员都不敢分开,毕竟没有人情愿触钦差的霉头。夜色已经褪去,晨光洒在街道上,陈州的百姓们本来很少上街,但这一夜的动静明显不小,很多好久没上街来的百姓,也都分开了家,赶往安乐侯府。
苗振东作为重案犯,包拯不敢将他押入大牢,请白金堂在后宅伶仃领一间房看押。因为庞昱身故,很多他生前的相干案件,没有了人证,只能由物证动手,花冲已经上报了庞府赃物的存放地点,包拯就命花冲前去起赃。
“另有你的朋友们,他们会如何看你!起码我就看不起你!”
包拯见拿了二人,接着说道:“陈州文武各级官员一概不得出城!任何函件来往均不成出府!花保护,传我堂谕!命杨文举带人将统统陈州官员监禁在家,自明日起由杨文举卖力开仓放粮。本日中午收回放告牌,任由军民人等府衙上告,本官要亲身接状!”
白金堂看着那一脸颓废的弟弟,朝花冲道:“花贤弟,今后求你照顾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他太率性,我求你在万岁面前保举他一官半职,官身难自主,省的他到处肇事。”
白金堂点头道:“不止是他,他死了刑叶如何办,他家另有两个孩子!”
白玉堂恨声道:“我才不当甚么官,我要去找苗振东,即便是走遍天涯天涯,我也要拿住此人,将他碎尸万段!”
一听包拯到了,花冲不能再和师父们谈天了,拎起苗振东,将火警现场交给盖一臣,与白金堂等人一起去见包拯。
当人们得知是放粮的钦差来了,更是驰驱相告,人越聚越多,盖一臣部下的人马就显得不敷用了,没法保持治安,陈州总兵路云鹏只得集结更多的军队来保持治安。
整整忙到半夜,花冲这边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包拯则还在忙,大堂点着灯,他在看状纸,任何一张状纸都包含着一条乃至几条性命,包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字,他不肯看到陈州百姓绝望的眼神,他们实在过得太苦了。
白玉堂在一旁喃喃道:“你如何这么傻!这么傻啊!哥哥!”
白金堂叹道:“你晓得我问甚么要戒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