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元帅与高老将军联手在兴庆府大败西夏,柯志清恰好想要出兵,因而趁机与大宋媾和了!”
花冲不敢硬碰,那铁铲重逾百斤,本技艺中虽是宝剑,却也一定削的动,如果伤到宝剑可就得不偿失了。目睹铁铲戳来,花冲向前一滚,躲过一铲,随即翻身又是一道剑气!
昆仑僧大喝道:“来人!击云牌!号令统统人马调集!我要起兵!”
长明大惊道:“你疯了不成?这花冲可说了,山下有西夏雄师!”
昆仑僧嘲笑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爸你妈啊?不对是上上辈子!”
“这是他冲破武道顶峰的一战,我不能包管他没事,但如果他赢了,他便能达到我现在的程度!”
钱万里和乐天成在前面观阵,二人全替花冲捏着一把汗,越看越揪心。
“没错!”
“甚么!”不但是昆仑僧,就连古月等人也都面露惊容。这动静委实过分惊人,如果西夏没有了大宋这个强大的敌手,那么昆仑僧的打算将非常困难,大宋拖住了西夏的十万雄师,这十万人马回兵,昆仑僧和天竺联手也一定能取胜!
花冲剑指昆仑僧:“遗言留完了?出招吧,明天我们该算算总账了!”
世人闻言无不惶恐,乐天成哑然道:“你是说冲儿也能到无之境地?”
昆仑僧早有筹办,侧身闪过,花冲手中宝剑翻转,三道剑气又扑奔昆仑僧而来!昆仑僧双脚点地飞身向前,既躲过这三道剑气,手中铁铲又戳向花冲的脖子!
乐天成凑到夏遂良耳边,低声道:“大师哥,你看冲儿能赢吗?不可你替他返来?我看这昆仑僧可比刚才那和尚短长很多啊!”
昆仑僧一面解开广大的僧袍,一面大喊道:“来人!取我兵器来!”
钟雄迈步上前道:“见柯志清的并不是花大人,而是我!你不感觉在兴庆府没见到我和蒋四哥吗?”
花冲咬牙道:“上辈子我杀了你,这辈子我还要杀了你!”
一条百余斤重的便利连环铲被昆仑僧握在手里,三颗药丸也已经服下,广大的僧袍脱去,短衣劲装的昆仑僧横担铁铲朝花冲道:“花冲,来吧,我们再战一场!”
花冲抽出宝剑,大喝道:“来啊!我就在你面前,我看你如何杀我!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也是该做个了断了!”
“阿谁阴阳教主?”昆仑僧没想到竟然是这小我的手笔:“他不是已经死在兴庆府了吗?”
花冲回身朝世人道:“诸位,这是我与他的宿命之战,但愿大师不要插手。”
花冲很对劲这几小我的神采,接着刺激他们道:“高天临死前便和我商讨过一个主张,当时他已经盘算主张捐躯本身来保护我们分开。但如果柯志清不守信誉再度追杀我们,那我们就要靠你昆仑僧了!我想你应当听过一句话,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高天已死,在西域你便是柯志清最大的敌手!他杀了高天,再杀了我那可就和大宋结了大仇,帮我还是杀我,他还能算明白这笔账的,更何况另有我四哥蒋平的三寸不烂之舌!”
昆仑僧的脸颊滴下一滴汗水,但犹自平静的问道:“甚么动静?”
“你也说了,那是你,冲儿能和你一样么?”
龙云凤也有些担忧花冲,朝夏遂良道:“冲儿真的没事?”
“恰是因为他死了,我们才得以活命,他伤了柯志清,才使得柯志清有力追逐我们,何况他还要剿除阴阳教,此时我不与他难堪,他为甚么要招惹我?”
夏遂良却淡淡道:“不要焦急,冲儿还没到必败的境地。”
昆仑僧嘲笑道:“好一个兵分两路!”
昆仑僧仰天狂笑,笑了半晌方才瞪目炫冲,咬牙道:“我筹划十年,没想到又是你这小子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