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叫含璧的女人,五官单看不是那种每一处都生得极精美的,但组合起来,一张面庞楚楚活泼,倒是别有神韵,她身上穿戴一袭清丽的天水蓝的裙子,是一种与世家女人分歧的超脱娇媚。
霍宁珘沿着王府主道一起走来,看着这一院子的歌姬舞者,可谓是燕瘦环肥,好女美女,年关年幼的,应有尽有。也不怪别的宗室暗里打趣过寿王当叫做兽王,禽兽的兽。
霍宁珩倒是问了一句:“那本《星石五经》,小七便是让陆御史在译着?”
霍宁珘负手朝前迈步,淡淡嗤笑两声,道:“那王爷不是害我么?”
霍宁珩穿戴月白的掩襟春衫,他的气质,就像云水,又如玉石,目光沉定,给人一种冰冷通透的感受,才绝天下的君子之风,天然如是。
含璧倒也没有绝望,只道:“如许啊。”她低头半晌,又起家为对方三人添茶,来到霍宁珘身边时,她软软翘起唇角,道:“七爷,您先前出去了,现下可有想听的曲乐?”
“七爷,我叫阿择,王爷让我……”这叫阿择的少年主动上前,话还未说完,霍宁珘抬眼看看对方,一个眼神,就让阿择吓得几乎洒了杯中酒。
霍宁珘主动给二人先容:“这是都察院陆御史,陆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