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入主翰林院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社会职位优胜,是名副实在的养才储望之所;职位之清贵,从当今参政的几位出自翰林院的阁老重臣便能看出。
常常想到她私底下让人调查得来的动静,刘姨娘就妒忌得双眼通红,若她也具有如此强大的娘家,不,哪怕是四五品的京官也行,她在苏府就不会过得如此不顺心。
添茶的行动缓了几缓,以后把茶壶重重搁在了桌上,用心让刘姨娘晓得她的不满,而后,苏念语倒是站了起来,面向池里大片的莲叶淡淡道:“刘姨娘,你多虑了,我和二mm之间并没甚么事情。”
方才刘姨娘发楞的工夫,她便从她脸上看到了恨意,虽只是一瞬即逝,她仍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有没有引发大女人的起疑。
恰好董府的嫡女董氏就看上了苏府嫡宗子苏然。
刘姨娘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非常诚心,又非常面子,倒是流暴露了一些讯息来。一是她和苏念晴之间的那些事儿,刘姨娘都是晓得的,妙就妙在她觉得这不过是两个孩子闹别扭;二是,刘姨娘清楚给她下了个套。
董府开初并分歧意这桩婚事,以他们那样的家世,找个门当户对的不在话下,恰好嫡女断念塌地要嫁入苏府;幸亏苏然也是争气的,又因着有董氏娘家的帮衬,一举成为了翰林院侍讲学士,至今也积下了累累人脉。
比拟之下,刘姨娘虽也是富庶一方的知县之女,却也仅仅只是个知县之女,和正室董氏一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更谈不上帮衬。
“大女人使不得。”
苏念语这才拉着刘姨娘又坐回了椅子上,暴露了一脸委曲的模样,她道:“我如果说了,姨娘可不能因为二mm是你所生而有所偏疼,要不然,今后我也不睬了你。”
“刘姨娘应当晓得我从树上摔下来那事吧?当时但是二mm发起放鹞子,又是她让我把下人都遣开,才会有了鹞子断了线而我上树捡鹞子的事情,我没让二mm去捡鹞子就不错了,她还不禁止我,平白让我成了别人的笑柄。姨娘你说,莫非这不是二mm的错吗?”
毫无疑问,这凤仙茶便是圣上龙心大悦之时,也一并赐给董家的。
这一番话听下来,刘姨娘立即就明白了。
苏念语又拿捏了好一会,才在刘姨娘的催促下不乐意地开口。
这话被苏念语胜利地说得咬牙切齿,使得和颜悦色的刘姨娘都不由心中一惊,本想为苏念晴辩白,又怕大女人说她偏疼,只得惊道:“会不会是曲解了,二女人怎能叛变您?”
始终还是蜜斯脾气的,她就说大女人没那么大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