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倒是刘姨娘看着相互之间氛围有些沉闷，又笑着打了圆场，苏念语坐了会，心中倒是在想，祖母仿佛并不是为二mm讨公道的。
“打得好，真是自不量力！”
苏念晴晓得刘姨娘在气头上，也没多说话。却在这时，有人吃紧敲了拍门，待刘姨娘应了声，便有个婆子神采凝重地禀了句：“不好了，宁嬷嬷也被大女人罚了大板子。”
又对着老夫人低眉扎眼道：“方才是我记错了，还请老夫人惩罚。”
等她在边上的椅子上做好，祖母便看着她，眉头都打结在了一起，道：“传闻你罚了晴姐儿一顿板子？”
女儿这副的模样，刘姨娘心知她已经把本身的话给听了出来，遂脸上软和了几分：“姨娘对你严，不过是但愿你能做得更好，你样样都比大女人超卓，却没她那份小巧心机，叫姨娘如何放心得下！”
她却必然都不镇静，本身奖惩二mm有凭有据的，她在她的玉兰苑闹了一场，很多下人都是晓得的，真要寻她的短可不轻易。
好半晌，才把内心的肝火压了压。
刘姨娘目光一闪，冷声问：“大女人又是为何打了宁嬷嬷？”
刘姨娘当真是被气得胸口痛，想着晴姐儿要静养，忍着不发作，余光一瞥，却见到脸庞肿胀的宁嬷嬷半死不活地被扛进了西边的配房，便嘲笑着走了出去。
本来觉得屋里只要祖母在，却不想，刘姨娘正乖顺地立在祖母身后，陪着她说着话，祖母不时点点头，也回些话语，从微蹙着的眉头来看，二人所议论的话题应当不是特别喜人的。
乃至有些肝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味道。
本想进了屋去把宁嬷嬷骂上一顿，却想起这一桩桩事都和元香那丫头脱不了干系；又想着元香确切也太机警了些，留在大女人身边如虎添翼，她得想个别例也把元香送走才行。
祖母看起来是严厉的，苏念语却很安静，垂了垂眸子，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却见刘姨娘面上一僵又规复如常，陪着笑道：“哟，是姨娘记错了，二十大板打的是晴姐儿身边那两个不长进的丫头。”
刘姨娘姿式摆得低，又赔罪赔得及时，老夫人只是挥了挥手，并没多作计算，倒是眼底的寒意减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