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挑着话儿沉稳说道:“……此番前去普应寺,前前后后大女人带了七八个的粗使丫环婆子,我对她们来讲是个外人。再者,不怕刘姨娘您晓得,这去普应寺的路上,大女人便寻了个启事对我搜了身,她并不信赖我的;进了普应寺以后,我又与她们分开住,底子是无从晓得大女人这几日都坐了甚么。若说她的行动,我瞧着倒没甚么非常的,因着此次普应寺还住着灵威侯世子,大女人更是不能到处乱走,恐怕冒昧了世子爷,故,大女人不是在正殿里听听佛经,就是膜拜祷告,又或是在屋子里待着……”
刘姨娘越听,眉头皱得更加紧,“荣安公主?”想了想,又惊道,“莫非就是那位被当明天子皇后捧在手内心疼的荣安公主?”
刘姨娘察看着高炊事的神采,见她如平常那般,并没甚么反应,内心便更放心了些。
刘姨娘自也是想不出个以是然。
把高炊事所说的这些前前后后又理了一遍,这才暴露了笑容,道:“高炊事临时归去歇息一番,此次固然没能到手,我也不怪你,有大女人在,确切要办成事儿是有难度的。你今后只要忠于我,等我成了当家主母,天然不会虐待于你的,到时候你亦可把你的家人接到都城来,一共享尽繁华繁华……”
若非荣安公主看上了灵威侯世子,又如何会无缘无端跟着马车去了普应寺?堂堂的公主,竟还想着要在只吃斋的普应寺住上几日,莫非不是因为晓得了灵威侯世子要小住的动静?